陈俊杰：库尔斯克是陆权国的“兵家必争之地”吗？

　　“陆权论之父”麦金德曾说：“谁统治了东欧，谁就能控制大陆心脏地带；谁控制大陆心脏地带，谁就能控制世界岛（欧亚大陆）；谁控制了世界岛（欧亚非大陆），谁就能控制整个世界！”为了争夺东欧，拿破仑大军在莫斯科沦为强弩之末，希特勒大军在斯大林格勒沦为强弩之末，但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坦克会战爆发于库尔斯克的结论截止目前毫无争议。2024年乌军进攻库尔斯克，陆权国争夺东欧的地缘政治史诗会否重演？抑或机械化战争是不是过时了？

　　乌军22机械化旅进攻俄罗斯库尔斯克州的消息如同一声惊雷，不仅震动了国际社会，也让历史的车轮回溯到了那些在库尔斯克土地上曾发生过的激烈交锋。揭开历史的尘封探寻这片古老土地上的军事冲突与战略博弈，世界各地的军迷们能从中找出哪些容易被忽视的历史教训？库尔斯克位于东欧平原的腹地，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冲。二战期间，这里爆发了史上最大规模的坦克战。历史告诉我们，战争不仅是武器与士兵的比拼，更是决策者智慧的较量。乌军22机械化旅的行动，不论其结果如何，都映射出战争决策中的复杂与微妙。正如库尔斯克战役中，苏联红军如何巧妙布局，利用情报优势与战术欺骗，最终挫败德军的攻势，展现了深邃的军事策略。当前，顿涅茨克防线的严峻局势让人联想到历史上许多因资源短缺而陷入被动的战例。战争中的人力资源管理，往往决定着战局的生死存亡。历史上许多战役的失败并非单纯因为兵力不足，更重要的是战略规划与资源调配不当，乌克兰军队的选择或许正是在重重压力下的一种无奈之举。每一次战争都是对历史的一次重演与反思，乌军的这种行动考虑到了如何在高度信息化的现代战争中避免重蹈历史覆辙吗？如何在危机四伏的决策环境中找到最优解？历史不能提供直接的答案，却能给予我们宝贵的启示，无论对情报的重视、对战略的深思熟虑还是对人员与物资的高效调度。库尔斯克的烽烟中不仅有炮火与硝烟，更该有对战争本质的深刻探讨与对和平的永恒渴望。

　　库尔斯克坦克会战明明是德军损失更小，为什么却一败涂地了？1943年4月15日希特勒发布第6号训令：“库尔斯克地区的胜利成了照耀全世界的火炬。”为此，德最高统帅部拟定了代号“堡垒”的作战计划，自北面奥廖尔与南面别尔哥罗德向库尔斯克突出部实施向心突击，围歼苏中央方面军与沃罗涅日方面军，攻占库尔斯克。为此，德军集中中央集团军群与南方集团军群5个集团军的兵力，从南、北两翼向库尔斯克发动进攻。这个时候的德国是经过了周密的作战安排，进而进攻库尔斯克的，在这一点上显然很像进攻波兰与法国。保密工作很到位，加之高机动性的坦克集群，常常打得对手措手不及。库尔斯克会战期间苏联红军人数上占据了优势，但士兵整体素质并不高。很多战士要么是工厂工人，要么是集体农庄的农民，这让苏联红军承受了惨重的伤亡。如果不是苏联能动员到全国人民，还真抵抗不了德国，这一点上法国与波兰就是个例子。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德军的惯性统计方式与战场控制权。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二战期间德军对武器装备的统计都是统计“绝对损失”的。“绝对损失”，就是绝对无法再继续修理。但绝大多数“被击毁”的坦克实际上都是能修理的，因此德国统计的坦克损失与实际的损伤相差很大。事实上，德军丧失了战场控制权，不少仍能修理的坦克与自行火炮都丢在了战场与败退途中，所以在战场控制权问题上，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进而忽略了很多重要的细节。在坦克对抗中，国土纵深与战场控制权是个关键问题。库尔斯克会战中，德军几乎投入了全部的家当，但因纵深与战场控制权问题，德军装甲部队的坦克或履带火炮等几乎扔到战场，即便是没有完全被击毁，也是有来无回的。美英盟军在西西里登陆迫使希特勒宣布终止库尔斯克会战，曼施坦因曾反对希特勒的退军计划，从控制战场角度是正确的。但理性的去考虑，对全局来讲并不适合。西西里登陆，德军西线也有装甲部队，但问题是人在一线，坦克与战车却在修理厂，这是非常尴尬的。库尔斯克突出部对苏德双方来讲都是守其所必攻，攻其所必守。这一战谁先发动进攻，就对谁不利，这一点双方都意识到了。曼施坦因主张让苏军先进攻，因为1942年初苏军主动向哈尔科夫出击被围歼，防守反击的德军反而占了上风。鉴于此，朱可夫主张让德军先进攻，斯大林最后的决定也是先让德军进攻，德军如果长时间延长进攻时间则苏军主动出击。如果德军耐心等待苏军先发动攻势，苏军就会脱离坚固的库尔斯克防御坦克集群阵地，与德军进行野战，而德军强大的坦克战略预备队也就不会撞毁在对方防御工事上。在草原开阔地带实施机动作战的经验，苏军不如德军。但德军最终还是错判形势而先发制人，最终导致战事失利。在战争中先发未必总能制人，这就是库尔斯克会战留给后世军事家最重要的教训！

　　2024年俄乌战争爆发后北约的武器一波又一波被送到乌克兰军队手中，北约国家提供的首批F-16战斗机（三架）已运抵乌克兰，但乌克兰军队目前还缺乏对俄罗斯本土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能力，但乌克兰有能力采取中小规模的边境袭击或渗透行动。第一，俄罗斯在兵力数量、武器装备数量等方面优于乌克兰，但较之于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的2014年，两者之间的差距已大为缩小。截至2023年底，乌克兰军队数量规模从2014年的7万多发展到80多万，乌克兰军费648亿美元（其中350亿来自美西方援助），相较2022年爆长51%。俄罗斯军队规模110万，军费1090亿美元。但由于俄罗斯国土广大，要防卫的地域太多，双方在俄乌战场的力量差距不大，战争进入僵持阶段就是明证。乌克兰无力发动大规模反攻，但有能力发动中小规模的反攻行为。第二，从地理位置来看，乌克兰与俄罗斯的边界线长达近2千公里，而且都是平原地带，缺乏天然屏障，乌克兰能随时攻入俄罗斯境内，但乌克兰尚无制空权，而且兵力不够，攻入俄罗斯境内将面临补给线漫长与暴露在俄罗斯火力打击下的风险。第三，西方国家不支持乌克兰进攻俄罗斯本土。迄今为止乌克兰得到的大量军事援助，大部分都是防御性武器，而且这些援助也主要用于防御性作战与收复失地。2022年8月6日第一批F-16才到达乌克兰，某些西方国家不支持乌克兰对俄罗斯本土发动进攻。在F-16没有获得制空权之前，乌克兰大规模进攻不明智也得不到西方的支持。第四，乌克兰目前的首要战略目标是守住战线，伺机收复被俄罗斯占领的领土，包括克里米亚半岛与乌东地区。乌军的精力与资源都集中在这些战线上,很难抽调大量兵力去进攻俄罗斯本土。乌军难以发动大规模进攻，但肯定会采取一些有限度的军事行动，攻击俄罗斯本土，以提振士气，削弱俄罗斯的综合国力。

　　俄乌战争期间泽连斯基哭天喊地，一副被美国抛弃的怨妇样，求着美国要新美援，终于等到了六百亿的军事援助。但好不容易求来的美军武器装备，却被乌克兰自己给送去了大后方。最近，乌克兰撤回了还在前线的美国“艾布拉姆斯”坦克，决定暂时搁置它们的使用。这款坦克是M1A1坦克的一种，本来，乌克兰想要的是某种M1A2坦克，但与美国始终谈不拢，再加上前线确实很缺主战坦克，只好退而求其次，表示愿用M1A1坦克替代。协议敲定之后，又经过了几个月的扯皮，乌克兰才终于收到31辆“艾布拉姆斯”坦克。但这种坦克一进入前线，就发现目前的战场局势已天翻地覆，“艾布拉姆斯”坦克很难适应当前的局势。本来乌克兰给主战坦克，设想的应用场景，是这些坦克在大平原上长驱直入，吹响反攻的号角，但上了战场才发现，大平原上现在全都是俄罗斯铺天盖地的无人机。无论是被自杀式无人机盯上，还是被侦查无人机找到位置后后方炮火跟进，这款坦克都招架不住。乌军尝试在这款坦克上加装反应装甲，结果是根本不顶用，目前三十一辆坦克，已在战斗中损失了五辆，再打下去，这款坦克很可能就要被俄军拉去莫斯科办展览了，美国还想着出口“艾布拉姆斯”坦克赚外汇呢，这么一搞，出口就别想了。美军的一个大问题是在无人机领域彻底落后俄罗斯一个身位而误判了现代战场的局势，在对无人机的理解方面不仅比不过中国，连俄罗斯也不如。美军自己搞的“察打一体”的无人机，战略定位是用来接管高危区域任务，与俄乌战场上的小型无人机，完全不是一个思路。这些大型无人机不仅贵，一架小几千万美元，，实战表现也一般，伊朗、俄罗斯甚至胡塞武装都打下来过。美国自己搞的小型无人机质量也是相当糟糕，搞得乌军要从中国进口商用无人机，自行改装之后用在战场上。俄军有无人机，乌军也有无人机，为什么俄军的坦克没有被无人机骚扰得无法使用呢？主要原因说到底还是双方军备上的差距。自杀式无人机的问题，是为了保证飞行速度与航程，战斗部的重量会相对较小，造成的破坏力也不足，因此，我们能看到俄军有很多加装了“乌龟壳”的坦克保证在前线的存活率，而乌军坦克就算加厚装甲，被侦查无人机盯上以后，俄军能跟上源源不断的炮火打击，而乌克兰由于炮弹短缺而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2024年6月29日，根据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参谋部发布的最新战报，自俄乌战争爆发以来，俄军损失士兵人数已达541,560人，8,073辆重型坦克被摧毁，这一数字几乎等同于某些小国的全部坦克储备。这些数据展现了战争的人力代价，也凸显了前线战斗的高强度与惨烈程度。如此惨重的损失无疑对俄军的战斗力造成了重创。俄军的装备损失同样触目惊心。如果加上乌克兰损失的坦克，15,505辆装甲战斗车辆与19,568辆各类军用车辆与油罐车的损失更能反映乌克兰战场上激烈的对抗与战斗规模的扩大。火炮与导弹系统也遭到重大损失。战报中提到俄军损失了14,480门火炮系统与1,109套多管火箭发射装置。这些装备的缺失大大削弱了俄军的火力支援能力，进一步影响其地面作战的持续性与有效性。此外，871套防空武器系统的损失，更是对俄军防空能力的沉重打击。

　　重演库尔斯克坦克会战顶多只是俄军的意淫，其最想要乌克兰的空间信息提供完全中断、没有别的手段参与（比如无人机与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就两方面的的坦克，乌克兰全拉出来、自己以几倍的数量优势，在东欧平原上不对称对决，就是三五辆换对方一辆都行，只要把对方换完，自己就不用再到处找费事了还被散布的攻击不断消耗，让对方一次性直接全拉出来，自己围住打……让乌克兰放弃自己的战场侦查与信息的优势（北约即时提供高精信息，乌克兰已加入了北约网络中心）、也放弃射程更远与高度精准的的火箭炮、重炮，还有散布的极为高效的便携式导弹。这些都不要，就把几百辆（除了乌克兰自己的、北约给的总共三四百辆T-72，北约给的豹-2、豹-1、挑战者-2也就是一百多辆，美国的几十辆M1-A1还没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坦克全部拉出去，与对方还剩下的一两千辆坦克全面对决？这种情况不要说在俄乌战场，就是二战也不会。对方某方面强大了，自己就打游击或用别的手段削弱，而不是上去硬干啊，又不是拳民。希望遇上打时，千万不要让这些……双方偶然的坦克遭遇战只能是个位数的。

　　库尔斯克会战期间俄乌双方的装甲部队交火有可能是这样的：第一，双方都不会把大量的坦克集群部署到前沿，避免让对方火箭炮重炮（150毫米口径以上）廉价无人机与便携式导弹摧毁，俄罗斯近两千辆坦克进入乌克兰腹地，但被到处散布的便携式导弹迅速蚕食。少量坦克偶然会前出攻击，即使“集群”起来也就是个位数。即便在后方，坦克装甲车等都不会放在一起，尽量散布，要么找工事与地形隐蔽，要么置于强大的防空系统掩护之下，尽量避免让对方一次性全部打掉。现在无论前方还是后方，双方都不把重要战术资源放在一起，这是基本情形。第二，乌克兰会尽可能用步战车对战俄罗斯坦克，而不是拿坦克去硬碰，会把坦克主要部署在俄坦克少的方向。美国在海湾战争与伊拉克战争的过程证明（这也是冷战后最大规模的现代战争），地面对坦克杀伤最好的，是搭载反坦克导弹的步战车，而不是坦克，步战车也更轻便灵活，速度与机动性都更好，所以美国给乌克兰提供了一百多辆布雷德利步战车、一百辆最新的史崔克步战车（比给的坦克多得多），还有德国也提供了几十辆黄鼠狼战车，还有别国，还在继续增加提供。布雷德利也很抗打，上图是被伊拉克炮弹集中的情况。给大量步战车，就是要乌克兰具备对俄罗斯坦克的机动杀伤能力，也能一次性运送十名左右小分队，机动灵活作战，二者兼具。除了战车自带的反坦克导弹、作战分队也有携带便携式反坦克导弹与便携式防空导弹，还有无人机，等等。由于战场纵深等因素，俄罗斯的坦克集中在东部顿巴斯地区。当然，赫尔松与扎波罗热也有，但集中在东部顿巴斯以形成正面机械化攻击压力并作为“钢铁长城”抵挡乌克兰对顿巴斯与毗连的本土的冲击，也有纵深依托，而不是向南部那样没有多大纵深活动。所以，乌克兰把步战车主要部署在东部方向，以对俄罗斯坦克造成最大杀伤。当然，也有少量坦克。乌克兰把北约提供豹-2、挑战者-2等坦克集中在南部方向，偶然硬怼俄罗斯坚固的防御工事，还有机械化装甲力量。当然，也有少量步战车。即便这种错位部署，即便想坦克大战，也不大可能。三、双方的主要战法。双方现在的主要战法基本上都是尽可能的远程打击，用陆基短程导弹（射程几十到一两百公里），还有火箭炮、重炮（射程都在50到70公里）、无人机等，在尽可能远的地方，尽可能精准打击，俄罗斯方面偶然使用一下海陆空都可发射的口径导弹、伊斯坎德尔中程弹道导弹与很长时间才用几枚的匕首超高速导弹，但都被乌克兰的爱国者系统挡住了，乌克兰方面偶然使用一下英法提供的风暴阴影与斯卡尔普空基巡航导弹。在不激烈的战区，一线部队均以小分队的形式存在；在激烈战区，会有较多士兵在猛烈的炮火夹缝中存在与战斗，比如巴赫穆特那些地方，战场非常残忍。在这样的地带，偶然会有坦克与步战车登场，但风险很大，除了要躲避火箭炮与重炮的轰击，还得提防便携式导弹的攻击。尤其是俄罗斯的坦克部队，乌克兰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很多，俄罗斯坦克装甲车汽车等的损耗非常之大，俄乌战争爆发前夕俄罗斯已有4600辆坦克被乌克兰去军事化，但俄步战车被摧毁才几百辆，这不是说其步战车就强与先进，而是其本来没有多少步战车（如果没这个，一线士兵的保护就极大降低），士兵要么步行要么坐在防护装甲薄弱的其他廉价装甲车里。俄罗斯坦克越来越少，5月9日阅兵俄只有一辆坦克受阅。绍伊古军改的目标“小而全、小而强”被实践证明太不靠谱了，现在俄罗斯战机与直升机对前线的精准轰炸非常少，因为其缺少空地导弹、也缺少精确对地炸弹（在高空投放，可躲避便携式防空导弹攻击），过于接近战区则很容易被去军事化，乌克兰大型组套防空系统不多但高度精准（爱国者、SAMP-T才三四套，NASAMS、IRST有十几套，精度都非常之高，还有S-30与阿斯派德等作为辅助）、其便携式防空导弹却非常之多，俄战机进入战区且高度降低，大概率会被去军事化。美国准备给乌克兰提供300公里射程的陆军战术导弹，可用火箭炮系统搭载与发射，这个如果提供，其威胁比风暴阴影与斯卡尔普空基导弹的威胁还大，因为更便捷机动灵活（战机要在机场起降，还得提防对方远距防空导弹），导弹本身也要大一点。如果这个导弹下场，乌克兰就可在200到300公里的后方，以更强的空地组合方式攻击俄前线与后方目标，包括克里米亚。乌克兰已多次对克里米亚进行精准的重创，比如摧毁俄一艘大型登陆舰与基洛级潜艇（俄罗斯潜艇现在黑海都不敢露出水面停留了），还击伤几艘其他军舰，在此之前摧毁俄两套S-400系统。德国后面还会提供射程更远（400到500公里）的金牛座空对地导弹。美国之前就给乌克兰不少空投的精确制导炸弹，现在乌克兰最缺战机，还有诸如爱国者这样的中远程防空系统与更多的NASAMS、IRST这样的中近程防空系统。美国在2025年要再给乌克兰5套更新的爱国者，如果是最新的，能在100到150公里高度拦截从大气层外落下的洲际弹道导弹弹头，NASAMS、IRST也好像在继续增加提供。F-16战机有可能在冬季就进入乌克兰（十架左右），在2025年初大规模到货成军。第三，后面即便乌克兰在南部大规模推进与分割包围俄军。索契冬季会期间俄军像乌克兰调动了更多的坦克，但这些坦克也不会聚集，这些小集群坦克也主要是在攻击俄防御工事。俄可能也会用坦克小集群对战，但俄坦克首先会被便携式反坦克导弹打击（大量携带反坦克导弹与防空导弹小分队为坦克护卫与开路、同时也散布作战），很难靠近乌克兰坦克，即便靠近了也有可能被乌克兰坦克压住。大量坦克只能躲在后边，且都不敢集中存在，前线的很少，且执行任务得快、然后撤回后方或躲起来，不然随时去军事化。双方对坦克的部署也形成错位，连在一个地方互相远远对望都不能。第四，俄坦克去军事化后没多少坦克了，被和平演变而“岁月静好”的乌克兰从苏联的家底中保存的坦克也不多。

　　随着机械化战争式微，库尔斯克不可能再是陆权国的“兵家必争之地”。

　　【文/陈俊杰，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