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总会分为左、中、右。有左中右就有不同的立场和观点思想,我们的立场就是人无产阶级立场,就是争取中间派,斗争右派。
在整个中国革命和建设中,总有一些人说,只要建设,不要破坏。这类人本质上还是缺乏用马克思主义对立统一学说来观察社会,用阶级斗争来分析一切,看待一切。
比如,1940年,延安各界人民的代表人物召开宪政促进会的成立大会,为了争取独立和民主,战胜日本,建立新中国。实事求是地来看,“现在我们全国人民所要的东西,主要的是独立和民主,因此,我们要破坏帝国主义,要破坏封建主义。要坚决地彻底地破坏这些东西,而决不能丝毫留情。”这时,就有人跳出来说,只要建设,不要破坏。
毛主席是这样回答的:那末,请问:汪精卫要不要破坏?日本帝国主义要不要破坏?封建制度要不要破坏?不去破坏这些坏东西,你就休想建设。只有把这些东西破坏了,中国才有救,中国才能着手建设,否则不过是讲梦话而已。只有破坏旧的腐朽的东西,才能建设新的健全的东西。
再比如,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关于发展生产问题,很早就有人说,发展生产的基础就是“增加个人收入,改善个人生活。”单纯追求个人眼前的经济利益,忘记了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把阶级斗争引向经济主义歧路。这就是典型的要走资本主义道路,
这些人,善用的一招儿就是,只要你一谈政治问题,他们立马跳脚说,经济发展不上去,就是你们这些天天讲阶级斗争的人搞的。
这些人,用经济收买的手段,用小恩小惠来迎合少数落后群众的心理,腐蚀群众的革命意志,要群众忘记阶级斗争,忘记无产阶级专政,忘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思想和路线。
这些人,在经济领域大搞物质刺激,大刮经济主义妖风,来分化工人阶级的团结,扩大城乡、工农、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瓦解无产阶级专政,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这些人,鼓吹阶级熄灭论,大搞当官发财论,瓦解了社会主义的思想文化,用资本主义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等来污染社会主义社会。造成人人向钱看,为了钱可以践踏一切,男人没了血性,女人没了廉耻,他们就成功了。
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党内外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及其走狗,想的是资本主义,爱的是资本主义,讲的还是资本主义。他们所贩卖的那一套人吃人的哲学,完全是为发展资本主义,维护血腥的剥削制度服务的。他们的这种声音是吸血鬼和寄生虫们的声音,也是他自己那种肮脏的、丑恶的资产阶级灵魂的大暴露。
毛主席说,我们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更善于建立一个新世界。新世界是在同旧世界的斗争中建立起来的。这必然招致旧势力的反对,遭受旧势力的诋毁、谩骂。
建设社会主义,就必须破坏封建主义残余、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反动思想,不破坏这些东西,你休想搞建设,你建设搞的越多,社会财富越聚集到少数人手中,多数人越贫困,剥削、压迫又重新被迎回来了。只有把这样坏东西破坏了,中国才有救。不破“四旧”,社会主义建设就只能搞成资本主义建设,新中国就会变质,人民当家做主就会落空,为了人民当家作主而流尽鲜血的革命烈士就白白流血了。这个问题,谁想过?只有毛主席深深地想过。因为,当年一道的屠龙者很多退变为恶龙了,只有毛主席还是那个从湘潭走出来的初心至坚至死不改的屠龙少年。
所以,只要当前我们一谈那场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立马就有人跳出来破口大骂,说法逻辑和历史上的资产阶级复辟者一样。说什么,“当前经济已经这么差了,你们这些人还天天讲阶级斗争,就是你们这些人把国家霍霍了。”云云。
我觉得还是毛主席在《工作方法六十条》中讲的:
红与专、政治与业务的关系,是两个对立物的统一。一定要批判不问政治的倾向。一方面要反对空头政治家,另一方面要反对迷失方向的实际家。
政治和经济的统一,政治和技术的统一,这是毫无疑义的,年年如此,永远如此。这就是又红又专。将来政治这个名词还是会有的,但是内容变了。不注意思想和政治,成天忙于事务,那会成为迷失方向的经济家和技术家,很危险。
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思想和政治又是统帅,是灵魂。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为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一定会走到邪路上去。
所以,认真想想,谁会害怕阶级斗争,又在污蔑阶级斗争。为什么要害怕阶级斗争?(必须强调团结和进步)劳苦大众绝对不怕也不污蔑。但现实是,劳苦大众在内斗,在分裂,而资本家在抱团、在联合,官僚阶级在相护,资产阶级复辟者在讲,在讲阶级斗争,只不过是他们口头上却说着发展经济的甜言蜜语。
“唤醒民众”,团结努力,破坏旧世界,建立新世界。还要“唤醒民众”吗?(百年革命经验教训)
我们不要怕帝国主义者,也不要怕反动派等的屠刀和大炮,更要分清他们的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要有一种“造反有理”的革命精神,彻底同一切阻碍建立新世界的旧世界作斗争,真正地再造一个没有等级,没有剥削的新世界。
所以,理解了这些,就能理解毛主席下面这句话的真理光芒。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
是为读《毛选》第二卷之《新民主主义的宪政》一文所思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