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文艺问题根本上是政治问题,革命的文艺是革命服务,是教育改造革命群众,打击敌人,团结人民群众的。革命胜利了,社会主义时期的文艺更需要为人民群众服务,宣扬社会主义价值观,但是这种文艺工作不是“和平式”的发展,依旧是在于阶级敌人也就是资产阶级文艺观的斗争中发展起来的。丧失了这种斗争意识、斗争方法,我们的文艺自然也就滑到资产阶级文艺立场去了。
毛主席严肃地告诫和教导新政权:“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要和我们做拼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如果我们现在不是这样的提出问题认识问题,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
后来又说:“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得到解决。”
而我们的文艺正是“谁胜胜负”问题的关键领域,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包装、隐蔽、潜伏最广泛的领域,也是人民群众最难察觉的领域,所以,我们的文艺工作问题,在当前是更加重要了,而不是可有可无。看看我们的互联网影视剧、文学历史、教育等领域的诸多问题,我们不能不深思。
因此,当前我们讨论文艺工作问题,你说能不谈阶级和阶级斗争吗?离开了阶级和阶级斗争,我们的文艺还是我们的文艺吗?我们处在阶级社会之中,总不能搞揪着头发离开地球的蠢事吧!
人类历史自从进入到资本主义时代,尤其是今天的全球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时代,一切问题都简单化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难道这还有疑问吗?
那么,我们的文艺工作自然就是有了为资产阶级服务和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文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别的文艺吗?居然还有人说,这个世界这么多国家,这么多文化,还有宗教呢,怎么能简单地说只有一种文艺。这都属于缺乏基本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常识的傻瓜式的问题,有疑问是好事,但是还是得多读读书,尤其是理论书。
搞清楚这个问题了,那么文艺创造就有一个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人民而暴露人民,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暴露人民而歌颂人民:二者必居其一。
历史上和当前,我们在文艺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上,依然存在着相同的糊涂观念:
“从来的文艺作品都是写光明和黑暗并重,一半对一半。”文艺作品真的从来都是这样吗?我们看很多小资产阶级的文艺作品,他们写光明吗?比如琼瑶等的作品里,女性所谓的独立,不就是拜金吗?他们的作品就只是暴露黑暗,被称为“暴露文学”,还有简直是专门宣传悲观厌世的。再看看我们为之“骄傲”的诺奖得主的小说,是如何描写我们的人民群众的不就一清二楚了嘛。我们的文学作品以写光明为主,也要写反面人物,但是这只是为整个光明的陪衬,而不是主要的,如果整个社会都是像小说里那样的黑暗,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这就是毛主席说的“反动时期的资产阶级文艺家把革命群众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所谓光明和黑暗是颠倒的。只有真正革命的文艺家才能正确地解决歌颂和暴露的问题。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
当前,我们的文艺作品呢?不能只是暴露社会中的贫穷落后、暴露社会中的黑暗,将其描写成主要的,而把社会光明的一面当做陪衬,这不是资产阶级的文艺是什么?这不是在用资产阶级的世界观改造我们的人民群众吗?!倘若,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将这样的文学作品和作家奉为“国宝”,身居关键职位,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从来的文艺并不单在于暴露,前面已经讲过。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这段话,对照着我们今天的影视剧和文学作品读一读,难道不发人深省吗?看看一些古装剧,一些历史剧等,那些里面不是在宣扬穷是一种罪恶,老百姓就是愚蠢的。即便就是当前的一些官场影视剧,刻画的贪官就是在宣扬:我贪污腐败,就是因为我是农民,我穷怕了。这不是对农民的玷污和侮辱吗!?
再看全网爆火的网络短剧,对长征历史和红军战士的刻画,难道不是在解构我们的历史?难道不是在“暴露人民”?这不就是典型的为了流量的资产阶级文艺观的渗透吗?!
“我是不歌功颂德的;歌颂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这样的文艺观点,我相信,只要大家还读点书,当前在一些作家和文艺工作者的嘴里经常听到。而且他们大言不惭地、理直气壮地说,歌功颂德都不是好的文艺作品,只有写黑暗才等于真实,才有文艺生命力等等。真的是这样吗?比如莫言曾经在一次谈话中表示:“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写的。
对于这种观点,毛主席是这样说的: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
歌颂资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资产阶级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歌颂无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刻画无产阶级所谓“黑暗”者其作品必定渺小,这难道不是文艺史上的事实吗?对于人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文艺工作是“暴露人民”还是“歌颂人民”?这是一个根本的原则性问题,这是无产阶级文艺和资产阶级文艺两条路线的斗争!
是为读《毛选》第三卷之《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