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后大概在八十来岁时就不断地给红歌会网写文章,后来又给复兴网写,说实在的很辛苦,天天黑夜白日地趴着桌子打电脑,孩子们几次没有好气地说:“有什么用!”
我不理他们,也没必要给他们讲什么道理,你们打你们的工,我写我的文章,各干各的,不过,多年久坐着确实出了问题——小便不正常了,我想,小便不正常是老年人正常现象,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我爱劳动,三亩地我包了,耕种收割都由我负责,日子过得平平妥妥,造成疾病的邪毒却悄无声息地向我靠拢,几次大雨林,干活儿着急,天热、心急,湿热下注,湿热之邪内蕴于膀胱—-癃闭了,住了两次医院,瞧不好,插导尿管,这下可好了,又能写文章了。
红歌会网、复兴网常登我的文章,像乌有之乡、昆仑策都是大人物写文章,瞧不起我这老百姓。我就不服气,下决心挤入昆仑策网。我就先写一些建议,像《建议农村唱唱戏》《建议以旧换新的旧农机为农民服务》,都采用了,这就改变了我以前一些不正确的认识,以前总认为昆仑策不刊登自己的文章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无名的小卒子,事实证明我错了,在以后的几个月内,昆仑策刊用了我十多篇文章。
昆仑策网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我更加努力学习、努力写作了,不想,麻烦又来了,大便时疼痛难忍,宿便又丝毫下不去,小腹有一个坚硬的疙瘩,像肠梗阻的症状,我就自己治,吃红薯、吃白菜,吃许多润燥通便的水果,坚持早晚进行小腹按摩,一边与疾病斗争,一边写作,感觉是一种挺有意思的生活。坚持了一个星期自己治,肠梗阻的症状竟奇迹般地消失了。然而,大便时好时坏,便秘接踵而至,一边治,一边写文章,小病小痛岂奈我何?
要问我为什么拼命地写文章?不唱高调,就是老百姓的想法——报恩,报答共产党、毛主席的恩情。1958年,我才说要上大学,我娘忽然半身不遂瘫痪了,我弟弟10岁,我妹妹5岁。家里困难可想而知。要是现在,就别做上大学的梦了。好心人,套着小驴车把我送到放顺桥车站,给我买了车票,我怀揣着上大学的梦想、牵挂着瘫痪在炕的母亲、感激着送我到车站并给我买了车票的好心人。到了大学,我有半年开会时没有说话,沉重的心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过冬了,叔伯姐姐从家乡给我拿来了爸爸做的棉衣,高中的同学送给我一件黑色上衣,冬天套着它穿,春天以后就它一件上衣,不知道穿的什么裤子,只知道大学四年就穿着这件黑色上衣和爸爸给我做的鞋。学校见我困难,每月给我3块钱的助学金、发给我一个购货本,我有了来回北京的火车票钱和买每月供应的半斤水果钱。我用购货本买了一个牛眼大小的茶缸,盛水果糖晚上学习晚了饿了吃。学习我最用功,跑图书馆、阅览室属我多,班里就我学习《实践论》《矛盾论》,就我向毛主席学习写文章,大学学报刊登了我的“豆腐块”,第一次拿到5毛钱的稿费。在班里,不,在学校里数我穿的破,数我寒碜,当时我就自我安慰地对自己说:“别看我穿的破,肚里有好货。”现在回想起来,大学时学写作,还只是一种写作爱好的驱动,走上工作岗位搞写作,还只是稿费的吸引力,与现在拼命地写文章(给网站无分文稿酬)在思想境界上不可同日而语。 忆往昔,感慨万千,大学四年,我没有花家里一分钱(家里一分钱也没有),吃的是国家,喝的是国家,又不掏学费、教材费,每月还发着3块钱的助学金,毕了业,一个通知在保定等着统一分配。这就是我上大学时的毛泽东时代。如果不是毛泽东时代,我能上大学?别白日做梦了!集一生的感慨和认识,就是: 没有毛泽东时代,就没有我。
现在我老了,不能干别的了,只有写写文章,来歌颂共产党、毛主席、来歌颂养我、培养我的毛泽东时代、来宣传给我政治生命和精神财富的毛泽东思想。
2025年1月5日
【文/吴尚达,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