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的存在并非人为制造,而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生产关系的客观产物。从奴隶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每一个阶级社会都建立在生产资料的占有与劳动关系的基础之上。正是由于阶级的存在,社会才呈现出不同群体在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巨大差异。区分阶级,并不是为了制造对立,而是为了看清现实,理解社会矛盾的根源,为无产阶级争取解放提供理论和实践依据。如果不区分阶级,就无法真正理解社会发展的动力,也无法找到推动历史进步的方向。
区分阶级,首先是因为生产资料的占有决定了社会财富的分配结构。在一个社会中,谁掌握土地、工厂、资本,谁就占据统治地位;而劳动者只能依靠出卖劳动力换取微薄的生活资料。资本家无需直接劳动,依靠工人的劳动创造财富,而工人只能获取维持基本生存的工资,剩余价值则被资本家占有。这种剥削关系不仅存在于经济领域,还通过法律、政策、思想文化等各种方式巩固和延续。如果不区分阶级,就无法认识到社会财富的分配并不是自然合理的,而是建立在剥削与被剥削的基础之上。
阶级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社会发展中不断演变。从原始社会的无阶级状态,到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制度的更替无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果。在奴隶社会,奴隶是没有人身自由的劳动者,奴隶主对他们拥有绝对支配权;在封建社会,农民依附于地主,需要向地主缴纳地租和税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占有生产资料,无产阶级则只能靠出卖劳动力生存。无论是农民反抗地主的封建压迫,还是工人阶级反抗资本家的剥削,每一次社会进步的背后都隐藏着激烈的阶级斗争。如果不区分阶级,就无法理解社会变革的根源,也无法看清历史发展的真实动力。
统治阶级总是试图掩盖阶级矛盾,宣扬“全民利益一致”的谬论。资本家鼓吹“努力就能成功”,制造“中产阶级”的幻想,让工人误以为个人奋斗可以改变命运,而不是依靠集体斗争改变社会结构;企业文化中强调“企业就是家”,让工人对资本家产生忠诚感,以此掩盖剥削关系;我们总是听说“经济增长能带来共同富裕”,但现实是财富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工人阶级的生活却没有得到实质改善。这些手段的目的就是让被压迫阶级失去对自身地位的认知,从而放弃斗争。如果不区分阶级,就会被统治阶级灌输的观念所蒙蔽,陷入对社会现实的误判,甚至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维护现有制度。
资本家还会利用民族主义的手段,让无产阶级误以为资产阶级的财富就是整个民族的财富,从而削弱阶级对立。有人曾归因于恩格斯的一句话说:“资产阶级竭尽全力向民众灌输一个观点:资本家的财富就是整个民族的财富。即使是伦敦东区最贫穷的爱国者,一想到大英帝国的财富和工业,便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这句话的真实性虽尚未得到确凿证实是恩格斯所说,但它揭示的现象却是普遍存在的。资产阶级通过媒体、教育、宣传,将资产阶级的包装成全体人民的荣耀,让无产阶级也为剥削者的财富感到自豪,从而掩盖阶级矛盾,使工人阶级失去自我认知的意识。如果不区分阶级,就容易掉入资产阶级制造的意识形态陷阱,成为维护剥削体系的工具。
阶级分析不仅是理论问题,更是革命实践的指南。历史上,工人阶级的每一次胜利,都是基于清晰的阶级分析和斗争策略。巴黎公社的失败证明,如果对阶级敌人不够警惕,革命成果就会被轻易摧毁;十月革命的成功表明,只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才能真正打破资本主义的统治;中国革命的胜利,则是依靠无产阶级领导农民、城市贫民等一切被压迫阶级,进行长期武装斗争才取得的。然而,当革命胜利后,统治阶级并不会自动消失,阶级斗争仍然存在。
苏联的历史是最典型的例子。在列宁和斯大林的领导下,苏联曾建立起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进行大规模工业化建设,消灭剥削阶级,使工人和农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然而,斯大林去世后,赫鲁晓夫集团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放弃阶级斗争,否定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复辟开辟道路。赫鲁晓夫大肆攻击斯大林,把阶级斗争的矛头从资产阶级转向无产阶级内部,瓦解了革命阵营。他提出“全民国家”和“全民党”的谬论,宣称苏联已经不存在阶级对立,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的削弱。在经济上,他大力推行资本主义式的经济改革,允许工厂自主经营,追求利润最大化,实际上恢复了资本主义剥削关系。在农业方面,他解散国营农场,使农业生产走向分散化,为富农复辟创造条件。到了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的资本主义复辟已成定局,国家官僚特权阶层形成了新的统治阶级,导致社会矛盾激化,最终在戈尔巴乔夫时期彻底瓦解。苏联的教训表明,如果不区分阶级,不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国家就会在资产阶级的侵蚀下走向衰亡。
区分阶级,是认清社会本质的必要前提。只有认清阶级矛盾,才能理解社会的不公不是由于个人能力的差异,而是由生产关系决定的;只有认识到剥削的存在,才能明白无产阶级的苦难并非命运安排,而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必然结果;只有意识到阶级斗争的客观性,才能认识到社会变革的必要性。如果不区分阶级,就意味着接受被剥削的命运,意味着放弃斗争的武器,意味着成为统治阶级的牺牲品。对于无产阶级而言,只有坚持阶级分析,才能认清敌友,才能找到正确的方向,才能最终实现自身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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