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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官媒是否应该加大正作为?

2023-01-03 14:07:59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覃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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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照前苏联这面破镜,谈莫言获诺奖及其我们的作为

  就在前几天的7月6日,我们的官媒——光明日报、光明网公然刊登《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北师大文学院教授张莉,公然为莫言站台叫座做广告。她在《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上,以介绍丛书的口吻赫然宣称:“将莫言视为中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路标——如果我们把文学史的发展看作漫长的过程,经典作家便是其发展道路上的路标,而莫言和他的变革之路是中外文学与文化的一次深有意味的交汇……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莫言的本土性与世界性意义。” 还说丛书以“莫言的创新之路”为关键词。

  我们深感悲哀与失望,我们说不出话来。

  真有点Q,我们一会儿就释然了,就觉得我们还是胜利了:试想,要是北师大张莉教授不说,又或是光明日报、光明网审核不合标,不刊登,我们又怎知道这样一件“国家大事”呢?这件国家大事就是,“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世界性与本土性交汇:莫言文学道路与中国文学的变革经验研究’的结项成果”——“莫言与当代中国文学创新经验研究”丛书由作家出版社已于2021年11月出版了。

  这大事让人震惊,也同样让人悲哀与失望。原来,表面上,老百姓在讨伐莫言,看似有点声势,其实不过是面对巨兽的冷眼在指手画脚,面对沙漠的空旷在呼号呐喊。莫言一类的人,则冷笑着在官媒、官方出版社的庇护下怡然自得的出书,书上为莫言实实在在的大唱赞歌、大立丰碑。在他们眼里,老百姓你说你的,屁都不值。你们的话风吹过,我们的莫言青史留名,影响深远,说不定连你们的子孙都会成他的粉丝,到时为他摇旗喝彩,愿他再活五百年呢!

  其实,胜利离我们太远了。我们转眼就看到,见到光明日报、光明网发文后,立刻就有人欢呼雀跃了—— 9日晚间,报人刘亚东(新闻传播学教授)写出《司马南炮轰莫言胜负已分:官媒为莫言发声,司马南逃离北京》的文章;另有一个名为蓬莱雪珂的则发出视频《莫言作品是否在抹黑国家?争论可以结束了,官方媒体已经明确表态》。

  我们倍感悲哀与失望。

  悲哀失望于事无补,还是说几句。

  我们回想起前苏联作家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一些事——

  前苏联共有五位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除肖洛霍夫获奖是因西方另有其他政治需要外,其他四位获奖作家都是前苏联的“持不同政见者”。所谓持不同政见者,实际上就是诋毁十月革命、诋毁列宁斯大林、诋毁苏维埃,符合西方对苏联进行政治和文化渗透需要的人。

  索尔仁尼琴,前苏联现俄罗斯作家,从上世纪60年代起,大黑苏维埃,大黑斯大林,90年代回国后,有大悔恨。1962年,经赫鲁晓夫亲自批准,索尔仁尼琴的描写斯大林时代劳改营生活的中篇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在《新世界》发表。1963年,接连发表3个暴露社会阴暗面的短篇小说并加入苏联作协。这以后,他又写了好些作品,但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除了《马特辽娜的家》等四个短篇外,其余均未能在苏联境内发表。1964年赫鲁晓夫下台,苏联当局立刻下令《新世界》杂志停刊,索尔仁尼琴遭到围剿。1965年3月,《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受到公开批判。1968年因作品《第一圈》在境外发表(在国内禁止发表),被开除出作协。1970年,由于西方的运作,索尔仁尼琴获诺贝尔文学奖。但迫于形势,索尔仁尼琴没有前往领奖。1974年因在巴黎出版全面诋毁列宁和斯大林的作品《古拉格群岛》被驱逐出国。后流亡美国,受到美国参议院的特别欢迎,曾经授予他美国荣誉公民称号。在美国亲眼目睹了美国的“民主自由”,思想有变化。戈尔巴乔夫执掌政权以后,撤销了当年对索尔尼仁琴的处理决定,且重新出版他的作品。91年苏联轰然崩溃。随后,索尔仁尼琴回国。因所见、所忆、所比、所思,有大悔恨。他发表了许多带有忏悔性的言论,在反思自己全盘否定斯大林、全面反对苏联政府的做法时,还说了一句传遍世界的话:“我的所作所为,对不住苏联和苏联人民,我的作品害了我的俄罗斯祖国。”特别是1996年发表了短篇小说《在转折关头》,称赞斯大林发动了“伟大的向未来的奔跑”。

  前苏联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是蒲宁,获奖时间是1933年。他十月革命时流亡国外,一直未归。其作品充满了对俄罗斯贵族生活的赞美,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十月革命的厌恶。他把普通老百姓写成暴民、杂种、野人、怪物和返祖特征明显的家伙,他用肮脏的词汇来发泄对苏维埃的极度不满。蒲宁获诺奖后,苏联方面明确表态,这项奖颁给蒲宁,完全出于一种政治目的。并且明确称蒲宁是“革命的敌人”。因此,这个奖项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受到了苏联的无情谴责。

  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1958年获诺奖。该书诋毁十月革命、诋毁苏联社会主义制度,在苏联遭禁,并受到苏联官媒和人民的强烈批判。此书首先在意大利出版,后又出法文版、英文版,受到西方媒体吹捧,也让美国中情局花大本钱、大投入搞了一次大操作,掀起“日瓦戈热”。不过,当年也就是1958年10月,当瑞典学院向世界宣布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给帕斯捷尔纳克时,苏联以政府名义立即宣布,这是真正的反苏挑衅。帕斯捷尔纳克因在国外发表小说和获得诺贝尔奖而被称为祖国的叛徒,被认为是叛国和反苏分子,并成为苏联不受欢迎的人。迫于苏联的巨大压力,帕斯捷尔纳克被迫放弃领奖,且至死也未去领奖,因为他不想离开祖国。

  布罗茨基1987年获诺奖。1955年开始创作诗歌,其作品背离乐观主义和集体主义观念,和苏联的主流意识形态格格不入。1964年,法庭指控其“利用黄色诗歌和反苏作品毒害青年”,是“社会寄生虫”,被判服苦役5年。从1965年起,布罗茨基的诗选陆续在美国、法国、西德和英国出版。1972年被剥去苏联国籍,驱逐出境。后移居美国,曾任密歇根大学驻校诗人,后在其他大学任访问教授,1977年加入美国籍,198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后,没发现戈尔巴乔夫政权有什么发声。

  从前苏联诺贝尔文学奖获奖情况来看,美西方早把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发弄成了对抗社会主义,搞“和平演变”的重要工具。冠以“重要”,是因为这个工具的特点是诱导、唆使、鼓动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的某些人,即知识分子中敌视新政权者和思想糊涂虚荣心膨胀者,让他们起来从内部诋毁革命、诋毁革命领袖、诋毁社会主义制度;由此生发开来,还可以诱引其文学、文艺方向,乃至诱引其整个意识形态方向。美西方使用这个工具,兵不血刃,效果卓然,远远比他们自己动手强攻的成绩大。可以说,冷战开始,颁发诺贝尔文学奖也就成了美西方进行冷战的工具。所谓冷战,主要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攻防,文化是首当其冲的主要手段。美西方把颁发诺贝尔文学奖这个工具玩得溜转。他们把掌握在西方人手里的诺贝尔文学奖的橄榄枝,伸向敌对国家的对获奖充满欲望的所谓“持不同政见”的作家,而每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不仅会获得很高的文学声誉,而且还会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这足以让一些欲望膨胀心里灰暗的人内心变得更灰更黑,成为文化流氓,为他们所用。在苏联,他们成功了。

  曾记否,在斯大林时代,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自己都承认,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博弈,西方不是苏联的对手,然而,几十年过去,竟倒了个个儿,真是沧海桑田之变,真是撕肝裂肺的教训!苏联——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一个列宁主义故乡国家,一个社会主义灯塔国家,一个强大到足以同美国抗衡的伟大国家,为什么会轰然崩溃?如今大家多看得明白,正是由于赫鲁晓夫特别是戈尔巴乔夫之流,迎合西方,否定斯大林,丢掉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搞修正主义,才招致而来;正是由于索尔仁尼琴、蒲宁、帕斯捷尔纳克、布罗茨基之流,配合国内修正主义,配合美西方的“和平演变”,舞文弄墨,从思想文化界起,直至整个社会,黑红色,黑革命、黑领袖、黑英雄,黑苏维埃,黑一切社会主义的东西,刨红色政权的根,如此种种,才招致而来。从利用舆论和影响诱导国家走上错误路线的角度讲,索尔仁尼琴、蒲宁、帕斯捷尔纳克、布罗茨基之流对于苏联和苏联共产党来说,是犯下了大罪。

  面对国内外敌人的“翻天”行为,苏联、苏联人民没有抗争吗?抗争了。不说别的,就看上文所述有关索尔仁尼琴等四位获诺奖者的境遇,就知道他们抗争了。不必说苏联对待蒲宁的获诺奖,因为那是1933年前后的事,是斯大林时代。蒲宁获诺奖后,苏联明确表态,揭露其政治目的,且这个奖项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受到了苏联的无情谴责。后来出现了修正主义,意识形态已经走偏,但苏联、苏联人民也还是抗争了。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出笼,在苏联遭禁,帕斯捷尔纳克,受到苏联领导、苏联官媒与人民的一致批判,被称为祖国的叛徒。1958年《日瓦戈医生》获诺奖,苏联以政府的名誉宣称 “这是真正的反苏挑衅”;帕斯捷尔纳克在人民的批判声中,在苏联方面的强令要求下,不得不放弃领奖。至于对索尔仁尼琴,赫鲁晓夫希望借继续黑斯大林时代巩固自己的地位,助其中篇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在《新世界》发表。赫鲁晓夫下台前后就不同了,先是禁发索尔仁尼琴的黑文,接下来是下令《新世界》停刊,索尔仁尼琴遭到围剿,其《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受到公开批判。68年他因在境外发表作品而被开除出作协,74年因在巴黎出版《古拉格群岛》被驱逐出国。特别是,1970年,索尔仁尼琴获诺贝尔文学奖,但迫于形势,索尔仁尼琴没有前往领奖。1987年获诺奖的布罗茨基,1964年法庭指控其“利用黄色诗歌和反苏作品毒害青年”,是“社会寄生虫”,判其服苦役5年,1972年他被剥去苏联国籍,驱逐出境。只是1987年布罗茨基获诺奖,苏联没发声,因那已是戈尔巴乔夫时代了,离苏联崩溃只相距4年了。

  我们说,苏联人民不仅抗争了,还可以说是了不得的抗争,因为在修正主义思潮的笼罩下还取得了那么多局部性的胜利,非常的不容易。当然,虽然苏联、苏联人民抗争了,苏联还是崩溃了。但试想,如果没有这抗争,苏联是不是就根本没有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美苏争霸角逐中还胜出一头的可能?再试想,如果没有这抗争,苏联是不是等不到1991年就早早陨落了?

  纵观前苏联上述四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状况,可以看出这样几点——1、这几位前苏联获诺文学奖作家都是所谓“持不同政见者”,都和前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格格不入;其作品都不符合前苏联的主流思想,更莫说符合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而是恰恰相反,符合了西方意识形态的需要,符合了西方对苏联进行政治和文化渗透的需要。而且多直接抹黑十月革命、抹黑列宁斯大林、抹黑社会主义。2、获诺文学奖作家、作品都受美西方青睐,为其得以传播和获奖,美西方往往下足了功夫。可见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发,已经成为美西方进行政治颠覆活动的一个重要工具。3、前苏联为了抵制美西方利用颁发诺贝尔文学奖这个工具在意识形态领域发起的进攻,为了惩罚一些反动文人利用书文诋毁十月革命、诋毁苏联制度,采取的措施还是比较严厉的。比如对内禁止反动书文出版、责令违规杂志停刊,对反动文人进行批判、开除、拘捕、驱除出境,对外发出抗议、警告。而且是,在戈尔巴乔夫当政之前,从人民群众到文化界,到政府、官媒,乃至司法机构,还基本一致。这说明,尽管苏联已有变色,但在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大行其道之前,在境内外恶毒丑化歪曲虚无苏联历史的做法依然是不允许的。只是可惜得很,他们是一边在抵制、在惩罚,一边却在悄悄的被污染、被同化、被改变。特别是官方,越变越远。4、赫鲁晓夫,因开始变修,特别是为了个人目的,一度支持文人再黑斯大林。到了戈尔巴乔夫,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张“新思维”,大换方,大倒向;对索尔仁尼琴的态度也来了180度大转弯,不仅撤销了当年对他的处理决定,新换的宣传部长雅科夫列夫还将他的《古拉格群岛》重新在《新世界》杂志进行连载。这恐怕就是苏联1991年轰然崩溃的先声。

  苏联崩溃了,苏联的事过去了,我们的事却还正当时。

  从实而论,我们的文化界在面对美西方利用颁发诺文学奖这个工具,从意识形态领域向我们发起进攻时,其表现比前苏联要差,差远了——人家苏联是开头尚能奋力抵抗,是慢慢变,最后到了戈尔巴乔夫,才倒戈的。而我们的文化界,则好像如江河决堤,很快就几乎全面崩溃,阵地所剩无几。特别值得庆幸的是,18大以来,天地又是一片新。

  据旅法女作家边芹老师揭示,美西方从上世纪70年代末就开始在中国谋划布局,利用诺贝尔文学奖这个在前苏联大获成功的工具,从中国的文学入手,进而针对中国的一切文艺展开全面进攻,以演变中国的意识形态,以进行精神殖民、文化殖民。

  首先有瑞典汉学家马悦然“发现”我们中国未来的诺贝尔文学奖作者,接下来有“美联社”给我们中国文学送来了“伤痕文学”这个命名和概念,继而“伤痕文学”再拓展开来:由最初契合主题的写作——知识分子回顾文革切身遭遇,渐渐滑向“泛苦痛”——从文革特殊时期变成了整个新中国时期,从知识分子被改造变成了全民遭殃,“随后又进一步滑向对中国社会和人的大揭丑——把局部变成整体、个案变作通常,甚至把自己的猥琐人生、无尊严人格投射于全体中国人,此时文艺叙事已变为描黑述丑的大竞赛,看谁能写得最穷、最落后、最黑暗、最丑陋、最不人道。”

  “大竞赛”理所当然的由瑞典文学院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构组裁判组,由汉学家马悦然担任主裁判。结果出来,莫言拔得头筹。于是,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终于来到我们中国了,鸿运落到我们的莫言先生头上。

  前苏联的索尔仁尼琴、帕斯捷尔纳克二人,得了诺奖,均不愿或是不敢前去领奖,我们的莫言先生则是,不仅在瑞典文学院毕恭毕敬的从瑞典国王手里接过奖品,还发了一通热情洋溢的感言。

  美西方给莫言抛来这样一个大奖——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的粉丝们一片欢呼,文学界一片祝贺。连最重要的官网上也发表了王石川的祝贺文章,称:这是第一位中国籍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一天,中国作家等得太久了,中国人也等得太久了。我们向莫言表示祝贺!他又说:中国籍作家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说明了其著作的高水准,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这是一种接纳和融合的过程,这是一种文明对话的过程。中国文学要走出国门,也必须走出国门;中国作家要走向世界,也必须走向世界。他还说:只有一个莫言还不够,中国不能只有一个莫言。可见,当时中国文化界的许多人还是多么幼稚。他们礼仪四方,毫不设防,把美西方抛来的东西当圣物,把美西方的精神殖民、文化殖民行为当友谊,把国内一些被诱惑被同化的西方奴才当高才。他们希望被接纳、被融合、出国门、走世界,就是不知别人在把自己当猴耍!当然,这可能不是“幼稚”,而是他们的灵魂已被钩出了窍,钩出了门,如同我们的莫言以及前苏联的索尔仁尼琴、蒲宁、帕斯捷尔纳克、布罗茨基之流一般,舔上美西方了。还说不定他们对美西方的殖民思想、得奖诱惑是欣然接受,甚至是主动接纳、主动帮助,与美西方是沆瀣一气。

  还有一些人更夸张的说: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是中国文学界的大荣耀,是中国人民的大荣耀。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来了新背景,当然莫言也就升了天。被聘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河北大学特聘教授,被授予国际写作中心主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被选为中国作协副主席。高密整修了莫言旧居,建立了莫言文化馆,还被炒成热门旅游景点,据说莫言旧居土墙多被挖出凹痕,因为人们想带点土回去,好沾点“文”气。

  人们全不知莫言作品黑吗?否!

  其实,莫言获诺奖的“扛鼎之作”《丰乳肥臀》,虽然一出笼就受到一些人的热捧,还得了“大家”奖,领了当时可谓天价的十万元文学奖金;但是,该书也受到了文学界正义人士的严厉批判,对于该书无耻诋毁革命、诋毁英雄、诋毁新中国的行径,老一辈文化战士更是义愤填膺。对于该书,《中流》还组织了较为系统的批判,《红旗文稿》也参与其中。一度,莫言受到批评,其《丰乳肥臀》也一定程度的受到封禁。

  本该再接再厉,让该作无地自容,让作者改过自新。然而结果正好相反,经过瑞典一个汉学家和国内文学界一些人的一番操弄,莫言竟然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且,瑞典文学院还发布了诠释、夸赞莫言作品的颁奖词。于是,对《丰乳肥臀》的赞歌,在国内就又大奏起来,简直吹得天花乱坠,如漫天乌云,遮盖了早先的批判。

  对于莫言和莫言的作品,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我们的文学界主体、我们的官媒本该有自己的主见,对于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莫言,更应该有个清醒的认识。但结果却也是正好相反——不仅没有抵制,还如上所说,竟然助力把莫言搞得大红大紫起来。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也没见再有动静。

  为什么会是这样?

  是《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不够坏吗?不坏不好反击。其实,《颁奖词》它坏极了。

  《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诠释、定义、夸赞莫言的小说作品,称其抨击了中国的历史,抨击了新中国成立后对旧有统治阶级政治权利的剥脱,对官僚买办资本和地主豪绅土地的“剥夺”,抨击了新中国的体制和政治制度,进而揭示了(中国人)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同时,将自己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否定了以往五十年(中国)国家的宣传,且大胆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所谓“毛时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

  《颁奖词》夸赞莫言小说,呈现了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呈现了中国这样“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党政领声音的”,充满了“饥饿”与“20世纪暴虐无道”的,且“历代反复出现人相食现象”的国度,“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呈现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颁奖词》夸奖莫言的“《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称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1960年的大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派。“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尽管搞来搞去,人们的唯我意识和贪心始终都革除不掉。”“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

  《颁奖词》夸奖莫言小说作品手法高妙:冷嘲热讽,戏谑辛辣,且想象飞掠,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以修正、讥讽、抨击(或“攻击”)“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以及其它。

  可以看出,《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是一张有特色的奖状,它代表美西方对莫言作品作出了带颜色的诠释、评价和夸赞,它充分肯定了莫言作品抹黑中国革命、抹黑社会主义新中国、抹黑中国人的功绩,它表明莫言作品完全符合美西方意识形态的需要,完全符合美西方对中国进行政治和文化渗透的需要。《颁奖词》又是一篇恶意满满的咒语,它代表了美西方对社会主义中国的敌视与诅咒。它借评价莫言之名,竟赤裸裸地攻击诅咒中国,还公然指名斥责,称所谓“毛时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等,又还恶毒的把日本侵华与毛泽东时代和“今日大搞生产”相提并论。《颁奖词》又是一份教唆手则,它诱导、唆使、鼓动某些已被名利熏黑了心的中国文人,以使他们自己舞文弄墨,写“最阴暗的方面”,写“猪圈生活”,抹黑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国;它诱导、唆使、鼓动中国文学艺术走美西方指引的路,以图以从意识形态领域引偏中国。总之,它是一份充满敌意、充满恶意的裹着炮弹的烂言。坏极了。

  是莫言的《丰乳肥臀》等小说不够黑吗?一般的多了去了,顾不过来,也不好下力。其实,莫言小说特别是《丰乳肥臀》,够黑。

  《颁奖词》基本上没冤枉莫言,其诠释、评价基本上就是莫言作品的实质。我们现在再从莫言获诺奖的扛鼎之作《丰乳肥臀》来谈谈莫言作品之黑。作家魏巍批判莫言此作歪曲共产党抗日历史,丑化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电影《三进山城》编剧赛时礼说这部小说对胶东地区抗日战争的历史进行了无端的歪曲,对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力量进行了丑化。军旅作家彭荆风讲:在《丰乳肥臀》一书中,共产党一无是处,不仅迫害母亲,而且像土匪一样残害无辜,土改时吃包子不给钱,还把卖包子的抓了,卖棺材的、开油坊的、教书的私塾先生都成了斗争的对象;抓不到司马库就把他两个只有一两岁的小女儿枪毙掉……其实,《丰乳肥臀》丑化革命根据地、丑化共产党军政干部、丑化革命英雄、丑化人民支前、丑化军民鱼水情,等等,比比皆是,简直是肆无忌惮。最显恶毒的是诋毁、丑化新中国——在莫言笔下,新中国扫除战乱、扫除盘剥奴役、荡涤黄赌毒黑等一切污泥浊水的正义洪流不见了,中国亿万贫苦农民从此有了自己的土地而表现出来的历史性喜悦不见了,中国人民翻身解放当家做主人的豪气不见了,中国人民热情洋溢的学文化求进步的精气神不见了,中国人民积极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燃烧激情不见了,中国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壮怀气概不见了,中国人民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互助友爱不见了,更莫说中国人民的先进分子们自觉投入、不计名利、忘我奋斗的献身精神了,更莫说中国人民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共产党的带领下携手同心向前进的豪迈气象了。人民颂扬的大庆、大寨、红旗渠、合作医疗、焦裕禄、雷锋,还有两弹一星,等等等等,《丰乳肥臀》人根本没听说过。没有寥寥炊烟,没有琅琅书声,没有少女的羞涩,没有后生的豪迈,没有同志的友情,没有纯真的爱情,没有田间快乐而辛勤的劳作,没有工地充满音乐感的八鎊锤声。充斥《丰乳肥臀》(主要是后半部)扉页的是“丰乳”、是“肥臀”、是“欲望”、是性疯狂、是“胸前佩戴着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奖章”的“志愿军一等功臣”施行“卑鄙透顶的性虐待”,是“饥饿”、是偷吃、是血污、是死尸,是“母亲”吐着带着胃液带着血丝的豌豆,是打斗、是癫狂,是“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是“女英雄”龙场长威逼利诱金童奸自己及金童奸尸,是知识女性在地上一边口喉吞咽着馒头一边拖动着身子卖淫,总之,全是肮脏、龌龊、无耻、禽兽不如。莫言这个人,阴毒,他把中国社会发生天翻地覆的伟大历史性变化的三十年,把中国最为纯洁清新、最为安宁祥和的三十年,把中国人民最为扬眉吐气、最显主人翁气概的三十年,把中国人民最为意气风发、最为昂扬奋进的三十年,把中国人民最为团结友爱、最为风清气正的三十年,把中国历史进程中发展成就最为辉煌的三十年,丑化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简直比土匪窝子还坏,比流氓场所还低级,比“猪圈”还“猪圈”,差不多地狱一般!可以说,《丰乳肥臀》是一部对革命、对英雄、对新中国使劲“黑”的作品。

  既然,《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是一份充满敌意、充满恶意的裹着炮弹的很坏的烂言,但它却至今没有受到我们的文化界、我们的官媒、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的批判;既然莫言的作品特别是他的《丰乳肥臀》,也足够黑,但在诺奖颁发后,我们的官媒、我们的主管部门却不再坚持原有立场,而是另一种表现——反让《丰乳肥臀》又东山再起,且还进一步被鼓吹上封顶的天花板:什么“是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一次突破”,什么 “再现了中国百年历史”的“史诗”、“杰作”,什么“巨著”、“大手笔”,不一而足。有了前面的“既然”“但它却”,那么,我们就不得不继续探究:还有什么原因招致如此这般?

  我们斗胆推论,觉原因大致有一下几条——

  一是迷信诺贝尔奖。以为诺贝尔奖,天下大名,岂能不高大权威?却不知道其中的“和平奖”、“文学奖”却是另有模样,特别是“文学奖”早变成了美西方手中搞意识形态博弈的工具。

  二是认准了美西方标准。文学艺术界,长期以来,从思想认识角度讲,很多人差不多被洗了脑,文学艺术方面已忘了自己的标准而认准了美西方的。莫言作品,美西方说“好”,还发大奖,岂能有错?美西方的月亮圆啊,亮啊,吾等向往之啊。月亮走,我也走,可是美西方的月亮走得有点快,自己总跟不上。现在终于有跟上,终于有被接纳、被融合、被对话、被接轨,终于走出了国门,走向了世界…… 不得了啊,光荣啊,荣光啊!拍掌欢呼还来不及呢,还有异议?是不能有异议。一有异议,就会想,莫言小说真那么不得了?他不黑自己国家别人得给他发奖?

  不要以为以上一二思想、一二心思,只是文学艺术界一些人有,其实整个文化界许多人譬如某些教授们都有,我们体制内的媒体和文化主管部门的某些官员、某些人员也有,说不定还很突出。其中一些人至少在当年——2012年有这一二思想或心思,其中不少人至今仍然有这思想或心思。

  三是丢失了话语权。这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长期有这个那个获这种外国奖、那种外国奖,一获奖就不得了,就是好东西。慢慢的,外国的奖,外国的评论就成了裁判,自己的评价权、裁判权就少了甚或没有了,在文学文艺及其整个文化方面,对外话语权就更是没有了。第二层意思是,一些人惧于羞于说话,放弃了自己的话语权。你想,那些年,在那种思潮笼罩下,文化人有几个人保持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自己也湿了鞋,还有资格说别人?否则,没说好别人,倒伤了自己。莫言“黑”就让他黑去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了话语权,还说啥?

  当然还有,诸如主张抓经济大事心无旁骛,主张包容、宽容。这些留待下文评说。

  以上这三条原因,在2012年是严重存在的,至今也没解决好。由于有这三大原因,加上其他,所以就有了:文化界及我们的有关部门,当时未抵制授予莫言诺贝尔文学奖,当时不批判至今也未批判《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反让《丰乳肥臀》东山再起、莫言的颂歌声大起;莫言的身价更高。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力军龟缩着,必定是这等景象。

  眼见着《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对我国进行无耻的攻击与诅咒,眼见着那些诋毁革命诋毁英雄诋毁共产党诋毁新中国的书文又畅行起来,眼见着那颂扬莫言的赞歌又唱得响响亮亮、那阴损祖国的作家更加红红火火,倒是我们的老百姓看不下去了,忍受不下去了,实在看不下去了,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于是,他们不忍了,他们勇敢的站出来批评、批判,戳脊梁骨,就如革命年代他们主动的踊跃参军杀敌或推小推车支援前线一般。百姓参战,战局翻转。真是百家争鸣,好一番搏击景象!可是,就在前些天的7月6日,我们的官媒——光明日报、光明网却又站出来,在报上、在网上,登出北师大文学院教授张莉公然为莫言站台叫座做广告的《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

  新时代的今天,竟出这等事,所以我们感到悲哀与失望,所以我们说不出话来。真不知道光明日报、光明网是什么意思。是拦言?是助力负能量?

  请你们看看——

  就在你们让张莉的《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登报上网的第三天——7月9日晚间,报人刘亚东(新闻传播学教授)就写出《司马南炮轰莫言胜负已分:官媒为莫言发声,司马南逃离北京》的文章,另有一个名为蓬莱雪珂的则发出视频《莫言作品是否在抹黑国家?争论可以结束了,官方媒体已经明确表态》。

  光明日报、光明网,你们看看吧,看看你们给予对抗批判莫言作品的势力的助力是多么的大!他们——对抗批判莫言的势力——理解的意思就是:官媒请你们批判莫言的人闭嘴!

  光明日报、光明网,这是你们的本愿吗?

  又请你们看看张莉在《集结》文中借介绍丛书张扬了什么?——

  张扬1:“莫言与当代中国文学创新经验研究”丛书(作家出版社2021年11月出版)是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世界性与本土性交汇:莫言文学道路与中国文学的变革经验研究”的结项成果。

  ——这是张扬“莫言研究”项目宏大伟岸,乃“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

  张扬2:以“莫言的创新之路”为关键词,将莫言视为中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路标。

  ——这是张扬“莫言的创新之路”,张扬XX把莫言作品的倾向作为中国文学发展的方向。

  张扬3:莫言的《丰乳肥臀》。

  ——这是《集结》文中唯一指名提出的莫言作品篇目,像是树立的一面旗,一个“路标”指向的样板。

  针对张教授之所张扬,我有三问——

  一问:“国家社科基金”何以干?资金由谁出?“国家社科”的居然把“莫言与当代中国文学创新经验研究”丛书设为重大招标项目?!国家所设?国家所定?国家所出?若是,那真叫悲哀。莫言的匕首刺向我们的国家,一些“学者”研究莫言,大体也就是夸赞莫言刺得如何好,进而探讨他是从何处下手出刀、如何高超的出刀;国家却还在立大项目、出大资金豢养这些“学者”研究莫言如何用文学向国家自身捅刀,也是在立大项目、出大钱豢养并鼓励黑心文人利用文学明目张胆的向自身捅刀。如此这般,岂不可笑可悲?再附带问一句,是谁掌管着这些资金?是否应该大力追究,大力整治?

  二问:谁把莫言作为中国文学发展的方向?出版社?文学界?难道说,中国文学发展的方向不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引的方向?

  从《集结》看,在张莉教授、“莫言研究”学者、研究丛书编辑者等眼中,“莫言的创新之路”不仅是莫言自己的文学之路,而且代表了中国文学发展的方向,并且似乎只有他们所妄指的这个“莫言方向”才是正方向,广大文学工作者都应该而且必须朝着这个方向走。看来,他们再次竖起“路标”,是铁心要与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指引的文艺方向对着来。

  何为莫言的“创新之路”?何为文学的莫言方向?我们说,就是文学脱离正确方向走邪路,就是走编造“最阴暗”、编造“猪圈生活”以诋毁革命、诋毁共产党、诋毁新中国的邪恶之路。这也就是“莫言方向”。《集结》中讲的所谓“莫言和他的变革之路是中外文学与文化的一次深有意味的交汇”,具有“世界性意义”,恰恰表明了“莫言方向”就是美西方所诱引的方向。这条邪路,莫言走远了,这些搞“莫言研究”、编辑研究丛书的诸多学者们可能也走远了。中国当代文学的方向,也基本上在美西方的诱引下,在莫言、方方等一干人的率领下,早就走偏了。近几年,文艺气候似有大变化,这些人还想大设“路标”带方向,诱引千军万马继续开倒车,硬着干。但如今是新时代了,莫言先生,“莫言研究”学者,研究丛书编辑者诸君,还有张莉教授,还是回过头来把,不然,只能是碰得头破血流,或是跌下悬崖无归途。

  三问:《丰乳肥臀》是莫言获诺奖的“扛鼎之作”,也是他黑革命、黑共产党、黑新中国最为得力之作。没有它,是不够美西方要求的,也是够不上发诺文学奖的。《丰乳肥臀》出来时就有人把它捧得高高的,成了一面旗。然而它也受到了革命文化人的严肃的、强烈的批判,它东山再起后的今天,又受到了中国老百姓的猛烈抨击。张莉教授在《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中把它作为唯一指名提出的莫言文学篇目,是否要进一步将《丰乳肥臀》作为“路标”所指方向的样板?若是,我们就多多讨论。

  对此三问,你们光明日报、光明网有何指教?我们想,你们光明日报、光明网应该也不能容忍莫言、“莫言研究”学者、研究丛书编辑、张莉教授等一干人,对中国文学自设“路标”、自带方向吧?

  在此,我们对我们的众多官媒、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还多说几句——

  我们是具有五千年灿烂史的正在复兴崛起的大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性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们是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的社会主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岂能容忍美西方利用一个奖项——诺贝尔文学奖、利用一个《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来攻击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政、我们的文化,来诱引我们的文化人和文艺方向?岂能容忍国内的某些已被名与利熏黑了心的文人,在美西方的收买、诱使、鼓动下来肆无忌惮的黑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我们的领袖、我们的英雄?岂能容忍美西方在早就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面前再次进行文化殖民、精神殖民?

  我们的具有五千年灿烂史的正在复兴崛起的大国的文化主管部门和官媒,我们的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国家的文化主管部门和官媒,我们的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化主管部门和官媒,你们在这些“岂能容忍”的东西面前,应该是怎样的角色?我们老百姓来看,你们的角色意识似乎差了一大点,或者说你们在这种历史大戏中扮演的角色不出色!可以说,在对待2012年莫言获诺文学奖一事上,你们的表现比前苏联已开始变修的50、60、70年代的同行们居然还差!

  要知道,瑞典文学院发布的咒语般的教唆烂言般的《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其攻击、抹黑、诅咒我们国家的言辞,其诱引、教唆、鼓动我国糊涂文人的言辞,那可是明明白白的、赤裸裸的、刺刀见红的,而不是云遮雾绕、委婉闪烁、旁敲侧击的。对此《颁奖词》,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我们的官媒为什么至今还不站出来说几句话?

  莫言作品,特是莫言的《丰乳肥臀》,黑革命、黑英雄、黑共产党、黑新中国,那也多是明明白白的、赤裸裸的,也基本上不是云遮雾绕、委婉闪烁、旁敲侧击的。对此,只要看看《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对莫言作品的诠释,只要翻翻《丰乳肥臀》(特别是中后半部),就会一清二楚。但因莫言获诺文学奖,已受过批判本应成为过街老鼠的《丰乳肥臀》又火起来,莫言本人又大红大紫起来,鼓吹莫言的赞歌又在诸多媒体上大唱起来,而且还有一干人将莫言设为“路标”,树为方向。对此,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我们的官媒,你们能视而不见或熟视无睹?

  不要以为,一本书、几本书,一个奖、几个奖,翻不起大浪,得先做大事。其实,文学领域的斗争、文艺领域的斗争、文化领域的斗争,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就是大事。

  有人主张包容、宽容。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要包容、宽容,而对美西方的进攻,那可来不得包容、宽容,对黑心文人在美西方的诱引唆使下黑革命、黑领袖、黑英雄、黑共产党、黑新中国的行为,也来不得包容、宽容。如果你们对这些讲包容、宽容,对其恶行似乎总是视而不见、熟视无睹或置若罔闻、听之任之,那是丧失了社会主义的基本的立场、基本的原则、基本的是非观!那是对革命的不敬,对英雄的不敬,对领袖的不敬,对祖国的不敬!那就等于面对流氓骂自己的娘而无动于衷!

  对美西方的进攻,对诋毁抹黑祖国的行为,讲包容、宽容,那只能伤自己人的心,灭自己人的志,长恶人之气焰。长此以往,则会进一步乱了世人的世界观、价值观、是非观,甚至根本失去是非观!长此以往,就会丢失一切底线,让人想骂就骂,想黑就黑,想泼脏水就泼脏水,想毒教材就毒教材,想供奉侵略者牌位就供奉侵略者牌位,想在党史军史文学史及一切文学文艺作品一切文史哲图书里塞什么就塞什么!

  当然,事情不会这样,我也希望这不过是我的胡思乱想。事情一定会向好的方面发展。

  曾记否,美西方也曾害怕过我们新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输出。其实,我们的意识形态本是新兴的最具生命力的意识形态,当然应该具有影响世界的强势的辐射力。前几十年,这方面是有退缩,现在正在慢慢强起来,也必须强起来。要强起来,必须先扫除反向势力,以正风气;要正风气,必须先打掉最黑、最明目张胆、最肆无忌惮的反向势力。这需要我们的主管部门、我们的官媒、我们的有正气的文化人、我们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同心协力。

  我们期望我们的有关部门、我们的官媒,加大正作为,引领人民力量,使这一目标早日实现!

  2022.7.28

  【文/覃万成,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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