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小说篇篇都是杀气腾腾的,咬牙切齿地骂人,摆出了一副刻骨仇恨的“政治斗士”的姿态。他也因此受到了《颁奖词》最高的评价:
“他(莫言)扯下了程式化的宣传画,使个人从茫茫无名大众中突出出来。他用嘲笑和讽刺的笔触,攻击历史和谬误以及贫乏和政治虚伪。巧妙地揭露了人类最阴暗的一面……”
为什么说莫言是个“泥足的政治斗士”呢?
因为莫言只有“背后骂皇帝”的勇敢,而在“当时”他却是个激进的时代追随者。翻译成通常的说法就是“激进的左派“。
就前不久,有莫粉发了一套莫言穿军装的照片视频,还配上了《老班长》的音乐背景,为我的这篇文章提供了佐证。毋庸置疑,莫言的档案一定可以提供最直接的证据。莫言说他参军是“为了吃饺子”,这是他后来说的。当时的入伍政审材料一定是把他描绘成相当激进的优秀青年,“积极分子”。
入伍以后,他也没有像他后来说的只是为了“吃饺子”,而是异乎寻常地“进步”,一个人割的麦子比一个班都多,还经常利用休息时间“偷偷”打扫厕所、猪圈,不愿意被人知道而甘当无名英雄。结果入党、提干。
他当时的事迹一定被记录在档案之中了。若干年以后,他的档案必定会成为“莫言研究”最直接的史料。建议一定要放在“莫言文学馆”中珍藏。最让人感动的是他手抄了《讲话》全文。这也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的。莫言却做到了。
进入上世纪80年代,社会上渐渐刮起了一股“否定历史”之风,莫言误以为“政治风向变了”。于是文风随之大变,开始了“骂战”,“勇敢地”去撕破以往的“程式化的宣传画”,变成了右边的极端者。
莫言的骂战一开,立即受到了一些文人的赞美,他越发地忘乎所以起来,干脆直接用敏感的政治词汇作为小说人物的名字,骂的对象直指革命队伍的指战员乃至领袖。不惜用极其龌龊的语言侮辱革命战士,比如:
胶高大队采纳了成麻子的计策,趁着暗夜,偷走了我父亲和爷爷钉在村里断壁残墙上的一百多张狗皮,又盗走了爷爷藏在枯井里的几十支钢枪。他们依样画葫芦,四处打狗,补充了营养,恢复了体力,筹齐了避寒衣——每人一张狗皮。那年的漫长寒冷的春天里,高密东北乡广阔的大地上,出现了一支身披狗皮的英雄部队。大队长江小脚身披一张硕大的红狗皮——那一定是我家那条红狗的皮,走在队伍前头,小脚蹀躞,狗毛翻滚,粗大的狗尾巴夹在双腿间,狗尾巴梢尖拂动着地面。成麻子披着一张黑狗皮,胸前挂一个布袋,布袋里装着二十八颗手榴弹。他们披狗皮的方式都是一样的:狗的两条前腿皮用麻绳捆扎,套在人的脖颈下;狗皮的肚腹两侧,穿两个洞,拴两条麻绳,两根麻绳在人的肚脐处打结。胶高大队因为人人身披狗皮,确实像亢奋的狗群一样往敌营冲去.......
在马店战斗中立了大功劳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头一棵柳树上。一切迹象都证明他是自杀的。他上吊时也没把那张狗皮解下来,所以从后边看,树上好象吊着一条狗;从前边看,树上吊着一个人......
莫言还把“大人物”土改专家描写成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一身匪气、草菅人命的“老爷”。莫言以为这样就能否定掉历史了。殊不知假如真是像莫言所描写的那样,人民早就把这些“大人物”和“刽子手”推翻了。谁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人民就推翻谁而不是看他头上贴什么标签。
像莫言这样靠编造历史、骂人、贴标签的“政治斗士”是极其幼稚的、低级的、完全没有杀伤力的,充其量只能算个“泥足斗士”。给文坛留下一个笑料。
2023年1月19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