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启示录（七）莫言式文学教育要把文学引向何处

　　莫言们有个奇怪的特点：他们在作品中出口成脏，王婆骂街、文字之脏举世罕见。他们骂那些说道理的人是“伪君子”，自己则以“宁做真流氓，不做伪君子”为荣。

　　他们还特别反感“作家是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说法，认为此话是对他们“进行道德绑架”。他们不断地申明，写作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从来不去考虑读者。

　　一转脸，他们却又高高举着“文学教育”的幌子，以教师爷自居，垄断着讲坛、平面媒体、不断地举行各种活动，几乎是无孔不入地对人们进行着文学教育。

　　莫言们又是怎样进行文学教育的呢？

　　他们除了以“思想家”、“哲学家”、“史学家”、“讲真话”、“揭露黑暗”自居，自诩自己的文学“伟大”、“高级”以外，就是喋喋不休地传授“人际交往的哲学”，贩卖混乱不堪“混世经”，诸如“不要在苍蝇面前，说屎的坏话，不要在狗的面前，说骨头不好”之类的“莫言说”金句。

　　从莫言全部的言论看来，似乎这个伟大的文学家除了会说反社会、反历史的“真话”以外，完全不懂文学教育的道理。

　　文学教育，就是在一定美学原理和价值观的指导下，帮助读者提高审美鉴赏能力以及用文学创造美的教育过程。

　　简单地说，就是通过增强审美情趣提高读者鉴赏作品的能力，提高读者的思辨能力以及写作能力。

　　要进行文学教育，首先就得破除读者对于文学的“迷信”。其实文学并不神秘，在民众文化水平普遍提高的今天，文学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了。只要愿意、感兴趣，一般人也都是可以进行文学创作的。

　　我现在就可以做个示范：

　　校园里，莫言大师正在演讲。

　　他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唾星四溅地说：“作家要敢讲真话。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

　　一位女同学站起来发问：“您说您是被秋田犬唤醒的，这句话是真的吗？”

　　莫言大师的眼睛又闭上了，脸颊上的赘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代表着笑：“那是在讲故事，开个玩笑嘛。讲故事就是虚构。小说是虚构的艺术。虚构能力就是作家创作能力的鲜明标志。”

　　同学们哄笑起来：“哈哈，您真会讲故事！”

　　这就是小说了，可以用《讲故事》命题。

　　有环境，有人物形象，有矛盾冲突，这就是小说。剧本也是同样。剧本与小说的区别在于小说用文字描写环境、塑造形象；剧本用背景表现环境，用语言塑造形象。

　　任何表现方法都是为塑造形象服务的。

　　在写作上，莫言把文学神秘化，鼓吹“天才”以及“天才唤醒”论。这不但教不会别人写作反而会让人望而生畏。

　　在鉴赏上，莫言更是不着边际地信口雌黄。他不讲形象、情节、文字特点的分析等基本要素，反而诱之以利，以“获奖”作为作品文学性的主要标志，把表现方法绝对化。张口闭口什么“魔幻”、什么“意识流”，云里雾里地扯，这样就会完全破坏了读者的鉴赏能力。

　　在价值观上，莫言对自己封神——“我说真话，因此我就是真理”；对读者诱之以利，进行唯利是图的洗脑。

　　这就是莫言式文学教育，它会把文学引向何处呢？

　　2023年10月21日星期六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