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的社会效益主要是指作品价值观的导向以及其文学性对社会产生的影响。
有人否定文学作品的“正能量”的概念。他们说:“能量就是能量,哪有什么正负之分?”
听上去振振有词,其实是荒诞不经的。
我们老祖宗就提出了文学“负能量”的五条标准:
“心逆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
这句话出自《荀子·宥坐》,是孔子杀少正卯的五条理由,用现代汉语来表达,大概的意思是:
内心反叛而阴险,言行怪诞而顽固,说话虚伪而善辩,片面地记录并夸大丑恶的现象,鼓吹错误的观点而加以粉饰。
少正卯是春秋时期鲁国的一位著名人物,与孔子同时代,因能言善辩和开办私学而闻名,被鲁国称为“闻人”。“闻人”即是“名人”,是个中性词。
为什么说可以把这五条作为“负能量”的标准呢?
因为“心逆”是指对公序良俗的叛逆,对正义的叛逆。“险”指阴险,不光明正大而用心恶毒。拿莫言来说,他的小说大量使用隐射、暗喻、含沙射影的表达方法,充满着阴郁、仇恨的氛围,讽刺、诽谤的对象非常明显,用心险恶不言而喻,只是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莫言的很多言行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比如他自称是被秋田犬唤醒,形容看到健硕的秋田犬舔水像被心仪的姑娘抚摸;对于阴虱的细腻描写;对于乡情的怪诞描写(思念石板路上的马蹄声,就像思念宽大润滑的肛门,思念故乡就像思念无臭的大便),陪同港澳作家上井冈山参观时说想往那张床上撒尿等等。
莫言习惯于满嘴跑火车地胡说八道,根据什么需要随口编故事,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尽管莫言拥趸们不断地在为莫言那些似是而非的言论做各种辩护,大有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之势;但是,因为莫言的《灵药》通篇是无中生有谎言,生生地把所有辩护者都陷入了百口难辩的窘境。
莫言的小说极其铺张地写脏滥性、诲淫诲盗、不堪入目。这种龌龊的文风成了莫言小说风格最鲜明的辨识度。
莫言作品不遗余力地大肆鼓吹自私和欲望就是人性本质的观点而加以粉饰,已经对社会风气以及青少年造成了明显的负面影响。
莫言转型为剧作家之后,由于剧本的舞台限制,莫言写脏滥性的小说风格无法在舞台展现,却用了粉饰灰色人生的方法来表现“我们每个人都是鳄鱼”的主题,故意在道德层面抹杀“是非”的界限,人人都有贪欲,表现的大小只是受环境限制而已。这种“同情贪欲”的诱导对于人的精神腐蚀更具有隐蔽性。
从根本上说,莫言作品的社会效益就是要否定英雄主义、集体主义、人性利他的本质而鼓吹人本自私,人不如鬼,以我为核心衡量社会和他人的一种价值观。莫言因此就成了“负能量文学”的一个典型,一面旗帜,一块路标。
2024年6月20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