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名不见经传的退休工人,却每天一篇“正八经”的文章批判被捧为“天花板级别”的文豪莫言,还斗胆发表了自己的所谓“学术成果”叫板那个“以知识精英自居”的群体。
这个现象别说在中国,就是在全世界,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颂明得到了什么呢?
首先,肯定是得到了网友大量的点赞。
除此之外便是与点赞相对应的网络喷子的不断谩骂、诋毁、威胁、嘲弄、诅咒。
再有就是平台的扣分、警告和禁言。
还有人干脆认定我是个精神分裂症的疯子和“对现实社会严重不满老了变坏”的人。
就在昨天,还有莫粉网友说我是“酸葡萄心理扭曲了心智”。
面对这些,颂明这个糟老头退缩了吗?
没有,完全没有。反而是越批越勇。
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也就不装了,反正老天留给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就实话实说了:
因为我太热爱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了!
生在中国,而且和新中国一块成长,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
因为爱,所以希望她更好。
因为爱,所以绝对不能容忍像莫言这样的奸佞侮辱她、危害她!
有一句话曾经鼓舞着我,现在已经成了我的自觉行为。这句话就是——
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
有些人特别恐惧这句话。他们说这是“造反派”的口气。
其实,这才是人民真正站起来当家作主的宣示。
新中国是这个世界上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的国家。
然而,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过程是异常艰难的。
因为,人类社会有史以来都是战乱周期循环的历史。人类的文化也是这个周期循环历史的产物。
一方面,它包含着人民渴望永久和平的强烈愿景;另一方面,它也充斥着为着名利而奋斗成为人上人的鼓吹和诱导。
只要人类社会存在着一个“人上人”的垄断财富、文化、权力的特权阶级,人类就永远无法实现永久和平发展的愿景。
人类社会的文化就是这样在矛盾中挣扎着发展了几千年,始终也没有摆脱“战乱”的宿命。
有人幻想,只要建立起一个“法治社会”,人类就会出现公平、公正的美好社会。
这个美好的幻想被“资本主义社会”混乱的现实给无情地打破了!
法是私有制出现、国家出现的产物,是为了平衡各阶级利益而出现的一种“强制力”。本质上是为政治服务的。
同时,法也也是要由具体的人来操作的,即便再严明的法律条文也会存在空隙和漏洞,难免带有人的主观成分。因此,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法律实际上成了法官和律师以及各大利益集团为了平衡利益的一种游戏而完全失去了公平和正义的性质。
中国人最早看透了法律中这种“人为操纵”的虚伪性,于是想象出了一种超自然力的獬豸【xiè zhì】。这是一种外形似羊又似鹿的神兽,头顶一根长长的独角,短尾如蜗牛般卷曲,羊蹄稳健地踏在地上。
獬豸有着与生俱来的是非辨别能力和公正不阿的本能。如果看到两个人在争斗,它会用头上的独角去撞那个不对的一方;如果遇到争吵,它会毫不客气地去咬那个理亏的人,甚至用角顶死罪大恶极者。
然而,再美好的幻想也无法变成现实。
新中国却找到了一条可以彻底终结战乱,真正实现和平发展的道路。
那就是在党领导下,让人民真正当家作主、建成完善的法律体系。
人民真正当家作主了,就可以由人民群众来充当獬豸的角色,监督法律执行过程中的公平公正性。
要实现这个目标,就要求人民群众不断提高自己作为国家主人的自觉性并不断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和认知能力。
有了这两条,我们就可以用实际行动来理性地热爱我们的社会,捍卫我们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了。
谁要是胆敢企图破坏我们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亿万万的獬豸就会出面来咬他,顶他,使他寸步难行。
这就是我们新中国,党领导下的人民当家作主社会的本质特征。
只有在这样的社会制度下,才可能出现草根叫板整个“以知识精英自居”整体的现象。
只要在这样的社会制度下,就必然会出现草根叫板整个“以知识精英自居”整体的现象。
也只有在这样的社会制度中,才必然会最终建立起“人民为中心”的全新文化形态。
个中缘由,请听下一讲分解。
2024年8月3日星期六
【附录】
爱神之吻(小说)
“喂,老头。你真写过400篇小说吗?”一个男孩朝着老头喊着。
“是啊。不信你们到我家我拿给你看。”那老头认真地回答。
“你那么牛掰,为啥没人发现你这个天才呢?”又一个大点儿的孩子说。
“你知道啥叫小说吗?”一个女孩走到近前问。
“小说,大师说过的,小说就是讲故事。”老头正在认真解释,“啪”地一下,从远处飞来一只西红柿,正好砸在老头的脑门上。红红的汁水流了他一脸,好像血一样。
“哈——”孩子们哄笑着走开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一个青年飞跑过来问那群孩子,“你们为什么欺负一个老人?”
“别多管闲事。他是我们小区的一个疯老头,整天神神叨叨地说他写过400多篇小说,连文学大师都瞧不起哩。”砸西红柿的孩子回答。
“一个疯老头?疯老头你们更不能欺负他。”
“我们逗他玩呢,碍着你什么事儿啦?你是我们小区的吗?”
“哦,我不是,我是来找同学玩的。”青年诚实地回答。
“那你管什么闲事?他是疯子,你也是疯子吗?”孩子们说着就走开了。
青年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一个疯老人独自在外面多危险啊,我还是把他送回家吧。”青年想着,就走到了老头的身边,亲热地叫了一声:“爷爷。”
老头已经用纸擦干净了脸上的西红柿汁,面前的白色老头衫上也溅了不少,他用纸巾擦了几下,却越擦越多,听见青年叫他,就答应道:“唉,你想看我的小说吗?”
小青年敷衍着说:“想。您住哪?我送您回家吧。”
“不用回家。我的小说都装肚子里呢。你要是想听我这就专门为你作一篇。”
“还真是病得不轻。我得赶紧把他送回家。”青年在心里想,于是就哄着老头说,“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您不是说您写了400多篇小说吗,我都想看。”
“好好。”宋老头高兴起来,“回家,回家我都拿给你看。”
青年上前要搀扶老头。老头却把手一甩:“我不用搀,别看我72了,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你几岁了?”
“16了。”
“哦,16了。念高中了不是?”
“是。暑假后就高二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我就给你说个16岁男孩的故事吧。”
“他一定是个文痴。”青年心想,就依顺着老人说:“好吧。您讲吧。我听着。”
“你看,我们这个城市多繁华啊。”老人眯着眼睛,进入了故事的境界,“到处鲜花盛开,绿树成荫。到了夜晚,高楼大厦上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那是灯光秀。”男孩插话说。
“是的。灯光秀。夜入鹏城溢彩烟,高楼林立瀑飞悬。氤氲紫气星河落,行走其中恍似仙。”老人竟然吟起诗来。
青年不由一惊:“他真是疯子吗?”
“在这繁华盛景之下,其实还掩盖着诸多的辛酸。”老人似乎动了感情,“有一天,我刚刚走到过街天桥的下面,突然看见一个你这么大的男孩拿着一把水果刀翻过天桥围栏,欲跳桥自尽。”
“啊?”男孩失声喊一声。
“空气紧张得仿佛都要凝固了。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的劝说着,有的悄悄拿起手机报警,还有的人在起哄。男孩的情绪狂躁起来,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吼叫着。那吼叫声中透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警察赶到了吗?”青年焦急地问。
“到了。可警察一时也找不到营救的机会,而男孩因为站在围栏外时间太长,双腿已经在不住地打颤了,人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可怎么办啊?”青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就在男孩即将一跃而下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姑娘站了出来,对着警察喊:‘我是他女朋友,他是为了我才去跳桥的,让我和他谈。’”
“原来是殉情。”青年说。
“正准备跳的男孩一下子僵住了,不再咆哮,眼睛里却充满着疑惑。”
“充满着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青年急切地想听下文。
“女孩走近男孩,和他聊了几句,上前拥抱住了他,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男孩沉醉在女孩的吻里,渐渐平静下来。警方趁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把他拉上了天桥。”
“嗨,原来是一出致命恋爱的闹剧。”青年笑了。
“你错了。这个女孩根本不认识那个男孩。”
“那她为什么要吻她?”青年不解地睁圆了眼睛。
“还是先说说男孩的故事吧。看来你的生活很幸福。可是,现实中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像你这样幸福的。”
“那个男孩怎么了?”青年追问。
“这个男孩5岁时失去了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7岁时,父亲娶了一个女人进门。后妈对他很苛刻,为了有一个圆满的家庭,男孩忍受了一切。可是后母竟卷走了他家所有的财产跑了。男孩再也没有钱读书了,他就跑来深圳打工。可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也没有找到一份工作。后来,他进了一家黑工厂。做了几个月,不但没有拿到一分钱,还被对方羞辱谩骂了一顿。男孩走投无路了,就想在天桥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真可怜。那个女孩是谁?”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是我的一个小老乡,蚌埠人,叫刘文秀。她和男孩一样有着不幸的家庭,不幸的经历,也曾经绝望自杀过。”
“所以她同情这个男孩,于是她用美丽和善良挽救了一个生命。”青年说,“这个故事太动人了。这个故事是你编的还是真的?”
“是真的。所有的感人的故事都有着真实的依据。否则就是胡编乱造。”
青年突然发现他俩已经在小区转了好几圈了:“爷爷,您家住哪儿,我送您回家吧。”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疯老头吗?”
青年愣住了,摇摇头:“不是。我觉得您像一个智者。”
“好孩子。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记住,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你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的。”
“爷爷,您现在还不回家吗?”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要回家。我自己能够回家。谢谢你听了我的小说。你走吧。”老头挥了挥手。
青年慢慢转过身去,走了。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笑着对着老头喊了一声:“爷爷,您真是个怪老头。”
2022年7月19日星期二凌晨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