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了,批判莫言,首先得应对支持莫言的“官僚”,而要应对“官僚”,须得在政治上铁板钉钉地确定莫言文学的反历史、反人民的性质。这就是颂明所说的“百分之二百的把握”。
那是不是有了百分之二百的把握就可以批倒莫言了呢?
这还是不行的!还需要有百分之三百的把握。
这又是个什么概念呢?
因为莫言的拥趸主要是一个庞大的“知识精英”群体。
知识精英群体有一个特点,他们是以“客观公正、独立思考做学问的学者”的面目出现的,号称“不管什么政治不政治,只专注研究学问”。
研究学问必须独立思考而绝不为胜利者做注脚。尽管精英们生的是一身的媚骨却偏偏要以“绝不攀附权贵”的独立学者的面目出现。因此具有了很大的迷惑性和蛊惑性。
精英的逻辑就是只准他们批判别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批判他们。你一批判他们,他们立刻会哭天抢地起来:“运动啦,迫害啦!我区区一介儒生,无权无势,研究学问何罪?却遭此荼毒!天理何在?”甚至会以一哭二闹三上吊相威胁。
因此,他们往往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以“谁对我好”为标尺来衡量社会、衡量政治、衡量法律。他们天生一条可以口吐莲花的三寸不烂之舌,特别善于用煽情的方法在民众中制造“塔西陀效应”。
莫言事实上已经成了精英们的精神领袖,他们把莫言精心地包装起来,作为向社会索取特权的一张王牌。
可是,他们这种屡试不爽的万能方法遇到草根百姓就失灵了。于是他们会哀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虽然他们在力量上不敌草根百姓,但是心里是不服的,于是他们一方面依仗在掌握着文化教育的权利,首先强占着道德高地,对草根百姓进行分化瓦解的教育;一方面又与官僚和资本的势力勾结,对草根百姓进行压制。
假如不能应对精英的这些招数,就无法真正对莫言进行彻底的批判。
那么如何才能够应对天生三寸不烂之舌,又以“谁对我好”为标尺衡量一切的精英呢?
精英们始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殊不知“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由于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群众知识化的“两化”目标在他们浑然不觉中已经成功地实现了。精英垄断学问的时代在中国这块地方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拒不愿意“脱下长衫”的精英群体无论在文化上、学术上、文学上、认识能力上都远远低于一般民众了。
要想彻底批倒莫言,就必须在文化上让“知识精英”们口服心服。颂明集六十余年所学,自量足以应对这些“绣花枕头”似的所谓“知识精英”了。于是,颂明便不揣浅陋,一篇一篇地给他们上课,告诉他们:
文学的本质就是塑造形象。
文学艺术作品是公共文化产品,需要接受读者的检验和批判。
作家对于净化社会风气,影响人的精神发育和价值观,丰富民族文化,鼓舞人民干劲,凝聚人民团结,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坚持文以载道才是作家应有的风骨。
他们鼓吹人性,却根本没有弄懂人性的概念。颂明只好不厌其烦地为他们解释:人性主要是指人的社会性而不是指人的本能欲望。本能欲望属于兽性,是不需要教的。
人性就是指人自觉地抑制本能欲望而使之适应社会生活的自觉程度和达到的动态水平。因此,只有具体的人性而没有抽象的人性。文学作品在反映人性的时候不是张扬兽性而是张扬人的社会和谐性。
他们鼓吹先锋文学,却说不清楚“先锋文学”的概念。颂明只好告诉他们,先锋文学不过是把情绪具象化的一种写作方法。所谓“四超越”的定义,是对文学主题的一种规定,本质上依然是“主题先行”的。
文学艺术必须首先坚持民族的主体性。失去了主体性就谈不上文化的交融了。所谓“文学没有国家”其实的精英主张殖民文化的一种口实。“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是繁荣民族文化的不二法则。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从文学的主题上说,因为和平发展代表着人类的进步和正义事业;因此,文化及文学分为进步文学和反动文学两大主要阵营。
进步文学就是以人民为中心,讴歌民族独立、人民当家作主、促进和平、和谐发展,鞭挞殖民主义、精英政治、权贵统治、资本剥削、制造分裂、涣散人民的文学;反之就是反动的文学。
莫言声称自己是被秋田犬唤醒,著书《感谢那条秋田狗》,自诩是受过10个诺奖大师的影响,连写一个剧本也是向莎士比亚发誓的结果;莫言阵营的文化精英极端仇视并全盘否定了人民革命文学的创作路线及其作品,认为中国文学必须等待西方文化来救赎,莫言事实上已经成了殖民文学的一面旗帜和路标,企图把中国文化全面引上殖民化的邪路上去。
颂明从学术的角度论证了莫言文学的性质,精英们即便在口头上还强词夺理却完全没有能力从理论上、学术上驳斥颂明的观点。因此他们的心是虚的,无法理直气壮地支持莫言了。
是不是有了百分之三百的把握就可以批倒莫言了呢?
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下一篇接着谈批倒莫言的百分之四百的把握。
2024年8月13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