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上、学术上、文学创作上完胜那个“以知识精英自居”的群体,让他们自惭形愧,无法站到台面上支持莫言,这就为批判莫言扫除了一个巨大的障碍。这也就是颂明所说的百分之三百的把握。
但是,仅仅有百分之三百的把握依然是无法批倒莫言的。我们还必须得有百分之四百的把握。
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莫言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内外资本势力的支撑。
莫言文学本实际上是代表着国际资本在中国的复辟势力。国际资本是绝对不会容忍中国人民当家作主的,他们必定要推行“精英政治”、“顶层设计”;一句话维护社会的“二八定律”。这才是一切反历史、反人民政治、文化以及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
即便官僚不敢公开为莫言站台了,精英又拿不出能够摆到桌面上的道理来支持莫言;国际以及国内的资本依然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花式地为莫言宣传、推广莫言的作品、给莫言各种奖励;他们总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是可以把稻草人塑造出“金身菩萨”。
比如出资设立各种奖项只颁给莫言,让莫言拿奖拿到手软,可以花钱搞只准唱彩虹曲儿不准批评的“研究”、开展各种推介活动、请莫言做演讲、花钱买书赠送给客户、50000元一张买几百张“莫言福”造出一个“慈善家”,等等。
正如莎士比亚的《雅典的泰门》中所说:
“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不,天神们啊,我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信徒;我只要你们给我一些树根!这东西,只这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
一个把粥解释成“两张弓拉米的象形字”的、写出《鲸海红叶歌》这样缺乏常识的、字面上读不懂《夜雨狂歌答沈二》就信口雌黄胡乱解析的、作出“同心筑卫城”这样莫名其妙诗句的三流小说家一下子就成了“大文豪”、“最伟大的文学家”!莫言还主持着“国际写作中心”,成为了数家文化公司的大老板。
就在资本踌躇满志地以为真能把莫言塑成“金身菩萨”时,却遭到了来自民间的暴风雨般的经久不息的批判。这场批判的暴风骤雨淋掉了莫言身上的三寸金粉,让其渐渐现出了“降临派”的原形。
莫言虽然不识ABC,却把自己说成了是被秋田犬唤醒、受10个诺奖大师影响的作家,完全抹杀了中国人民革命文学的历史及其作品。还要对这些作品进行挖祖坟似的批判、围剿。
莫言说,是川端康成笼罩了中国文学20年,《百年孤独》改变了中国小说的格局。
有莫粉说,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家奖说明国际上承认莫言,莫言为国争了光。你批判有什么用?不是说要与国际接轨吗?
草根在批判中明确指出:与国际接轨并不等于自我矮化,卑躬屈膝地向西方投降,而是要独立自主地发展、繁荣我们自己的民族文化。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来自民间的、完全自发的批判浪潮彻底揭露了莫言文学反人民、反历史的本质,同时向世界证明了一条真理,在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的新中国,资本是不可能垄断文化、操纵政治的!
在这个批判莫言的过程中,资本会逐步认识到,人类社会有好的社会,也会有不好的社会。在不好的社会中,资本往往助纣为虐,成为制造战乱的根源。
而一旦人民当家作主了,资本也会弃恶从良,为促进人类社会的正义、和平的事业贡献力量。
《资本论》中关于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是在人民群众没有任何权利的社会环境下的政治生态的真实写照。
而在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中,资本也会依照人民的意志运行,成为促进全人类的正义、和平事业的重要力量。
这是人类发展过程中,在新中国出现之后才发生的全新的现象,对此我们的学界应当逐步加以认识。
《国际歌》中唱道: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les damnés de la terre)!”
这首歌在传入中国时,曾经把“les damnés de la terre”翻译成了“罪人”。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总会把一部分人变为奴隶和穷人;而奴隶和穷人在富人的眼中等同于罪人。
而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则要把一些弱小的民族变为殖民地和穷国。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眼中,弱小的民族、穷国是有原罪的,因此必须接受他们的奴役。
这就是在新中国诞生以前的世界逻辑。
新中国诞生以后,世界上这个固有的逻辑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原本的奴隶和穷人要自己做自己国家的主人,自己掌握自己命运。
原本的弱小、贫穷的民族要争取独立,自己主宰自己国家的命运。
于是,我们人类便面临着这样一个全新的局面,一方面,我们的人类社会依然是资本的经济和文化的汪洋大海;一方面,新中国异军突起,成了第三世界的榜样,也给全世界的和平发展带了希望。
这势必会引起国际资本寡头以及政客的恐慌。他们希望借助中国国内的殖民文化势力和资本的势力把新中国拉向后传,回到自由资本发展的轨道上去。
假如,他们的这个企图能够得逞,中国必定又是战乱蜂起、一盘散沙而沦为任由西方资本寡头宰割的附庸。
国内的民族企业家的绝大多数对此是有清醒的认识的。他们绝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西方资本的附庸。
而一些自我殖民的文化精英从一己之私出发,自愿充当西方资本寡头的ETO(三体组织)。莫言的《等待摩西》就隐晦地表达了这一思想——中国等待着西方文明来拯救。
莫言的这一思想也充分地表现在莫言的全部文学作品中。在莫言的心目中,中国是没有文明、没有文化、没有文学的。莫言成了中国文学的“降临派”教主。
彻底批判以莫言文学的“降临派”本质,使我们的民族资本看清全盘西化之后的必然悲剧归宿,提高他们为中华民族实现和平发展做出贡献的自觉性,这便是批判莫言的百分之四百的把握。
下一讲,我们再接着谈批判莫言的百分之五百的把握。
敬请期待。
2024年8月14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