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对莫粉的言论是情有独钟的。
通过莫粉的言论,我们可以看到精英真正的内心世界。
昨天,有位莫粉网友说:
“我不想评论谁,但是如果连文明都得不到尊重,必将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这是我见到的莫粉朋友最文明的发言。因此有讨论的价值。
的确,我们在讨论莫言文学时必须弄清楚“莫言文学究竟是文明还是野蛮”。
如果搞不清这个概念,那就如同“羊和狼”的辩论一样了,只能自说自话,各自表达各自的观点而永远得不到统一的答案。如果一定要统一的话,那只有靠“强权”了。谁的“势力”大,“真理”就掌握在谁的手里。
诚如满天飞的“莫言说”:
你若成功,放屁都有道理;你若失败,再有道理都是放屁!
何谓成功?无非就是有权有势有名气有地位。
单从某一现象来看,这句话似乎是有道理的。可是要从人类社会的发展大局来看,这句话并不代表文明,而是代表着野蛮。
历史上的例子就是赵高的指鹿为马。
当前的例子就是:莫言封神。
尽管民间以大量无可辩驳的事实指出了莫言小说既无文学,也无文化,只有政治;莫言其人不学无术,品质卑下。
还是有人在不遗余力地鼓吹。
他们常用的武器就是“莫言国际获诺贝尔文学奖,国内获茅盾文学奖,这还不代表文明还有什么代表文明?批判莫言就是批判文明!”
因为获得了奖,所以《灵药》辱军,《欢乐》骂娘,《感谢那条秋田狗》丧失人格、国格,“想往那张床上撒尿”,把粥解释成两张弓拉米的象形字就必须统统都是文明!
谁要是敢揭露批判那就是诽谤、构陷、应当抓起来判3年刑。国家则必须斥巨资为莫言建文学馆、研究会、纪念地!否则就是亵渎文明,民族最大的悲哀!
是非黑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一个“奖”字给颠倒了,而且颠倒得那么振振有词!
于是又有网友出来驳斥颂明:“你不要企图搅浑水,莫言文学成就最高的作品是《生死疲劳》,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看了《生死疲劳》之后就决定把诺奖颁给莫言了。你所说的都不是获奖作品。”
其实具体哪部作品获奖并不重要,《蛙》也好,《生死疲劳》也罢,莫言所有的作品都充斥着极端政治的叫嚣。都是对新中国以及全部人民革命历史的攻击、谩骂、诽谤和构陷!
就拿《生死疲劳》来说吧,连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为地主阶级翻案。
莫言自己说得好:
“驴折腾,牛犟劲,猪欢叫,狗在广场集会,猴子学戴帽。人民公社解体,旧债一笔勾销,是非谁知晓?佛眼低垂处,生死皆疲劳。”
这就是莫言文学的“30年观”。
也是拒不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所有精英共同的“30年观”。
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地主西门闹带着冤屈离世,大闹地府,哪怕是在阴曹地府承担着各种酷刑,他也不曾低头。他说自己冤死,一定想要个说法,想要个公平,阎王拿他没办法就让他轮回成为牲畜。
为驴时,他折腾,因为对上一世的不公耿耿于怀,哪怕是生为牲畜也要冲向仇人,斗他个你死我活;为牛时,他倔强,牛的身体让西门闹多了一丝稳重但也十分倔强,就像他的主人蓝脸,透着不服输的劲头。
就算是不认命不服输的西门闹,也在经历了这两次轮回——甚至被自己亲生儿子杀死——以后,对“轮回”乏了。轮回到后来成猪,西门闹明白自己对孟婆的汤免疫。而带着前世诸多不愉快的记忆,他已经对活着没有什么期待,甚至只想绝食去死。而反转也是在为猪的这世,因为西门闹已经几乎放弃了对前世记忆的执着,选择成为一只标准的猪,该吃吃,该睡睡,该快乐快乐。
而到做狗时他则已经安然成为了一只忠于主人、忠于身份的狗。因此,阎王判断他已经放下了仇恨,打算让他转世为人了。
直到轮回为大头儿,全书最后一句话和开篇第一句话相同,则象征着书虽结束,但轮回并未结束。
莫言所说“人民公社解体,旧债一笔勾销”,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绝无可能。我们看看莫言们都有了哪些作为吧:
从80年代以来一直到现在,40多年间,他们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全面否定、抹黑、攻击样板戏、《金光大道》、《谁是最可爱的人》《红旗谱》……总之一切反映人民革命历史、讴歌人民英雄的文艺作品他们都要声讨,都要否定。甚至连“人定胜天”“愚公移山”古代成语、寓言也不肯放过!在莫言的眼中,新中国是没有文学的!必须靠西方文学来拯救,靠莫言们来拯救,那种来势汹汹、狂妄嚣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其实,判断文学作品的优劣还有一个直观的标准,那就是看作品对于当时人民群众的影响面以及读者的受欢迎程度!
现在还有哪部作品能够赶得上当时样板戏、《金光大道》、《谁是最可爱的人》之类的文学作品对于人民大众的影响力和受欢迎程度吗?!
后来的时代想去否定前一个历史时代的经典,你否定得了吗?!说得通吗?!
由此可见,莫言文学实际上是文化内战在继续!
反观莫言的作品,假如脱离政治的目的,有哪一部能够真正算得上是文学作品可以入选教材的?
莫言能够写出朱自清的《春》,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余光中的《乡愁》这样的美文吗?
莫言的阴虱、大肠、屎尿、粪便、呕吐物、苍蝇可以让青少年去读吗?!
莫粉们常常把莫言与鲁迅相提并论,其实鲁迅是打心眼了瞧不起这帮脱离工农的文人的,鲁迅知道他们的恶劣,因此主张“痛打落水狗”。
鲁迅之所以拒绝了诺贝尔文学奖,其中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愿意以自己的行为来鼓励文人的虚荣心!
钱钟书也同样瞧不起这些孤芳自赏的文人。《围城》对他们的特质做了淋漓尽致地揭露和批判。钱钟书的“我发明了雨伞”就是讽刺他们的无知与狂妄的!
关于文明和野蛮的概念颂明已经多次撰文阐述,既然讨论到这里,就再次重申一遍:
争取民族独立、人民当家作主、打破战乱发展的周期率而实现和平发展的方向、主张人类命运共同体,代表着人类的文明。
反之,鼓吹殖民、精英政治、二八定律、维护私有制、资本至上,就代表着人类的野蛮。
舍此,再无第二个标准!
2024年8月21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