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大慈,同体大悲,这是佛陀的境界。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民万岁”,则是毛泽东的济世法门。早在青年时代,教员就写下了“宇宙即我心,我心即宇宙。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世界、宇宙乃至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这是大乘佛教的思想,《华严经》中“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则是此意。《楞严经》中,有一个阿难“七处征心”的典故,阿难分别回答佛陀说:心在内,心在外,心在眼根中,心在内外明暗之间,心在随所合处,心在根尘之中,心在无所著,而佛陀分别指出阿难的认知错误。在楞严经中,最后是由文殊菩萨以25个偈子的形式回答了这个问题,内容太多,这里就不摘录了。由于楞严经时代久远,内容难懂,远不如教员的这个回答简洁明了,既然“宇宙即我心,我心即宇宙”,那么真心常“在”不常“有”,一旦“有”起则真心灭,这颇有点“量子纠缠”的意思。无独有偶,在西藏藏民中,有许多人视教员为文殊菩萨转世,或许这就是藏民们的宗教直觉。
教员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其思想基础是辩证唯物主义,但我以个人对佛家思想的理解,其实佛家思想是很“唯物”的,只要我们摆脱牛顿伽利略的经典物理体系,用更现代的物理理论去定义“物”,那么依照佛家“真空妙有”的思想,佛家也是主张唯“物”主义的。当然,作为一篇纪念文章,这里就不去纠结唯心唯物的问题了。这里只是探究对天下众生的态度。
曾在十几年前的强国论坛写过一篇文章《谈谈慈悲》,其中有一段一直有记得:“慈悲者,以心为形,有心方能慈悲。慈者,爱也;悲者,痛也。兹心为慈,非心为悲。慈悲之心,首在爱人之心。因慈而悲,因爱而痛,因痛而怒。观音济世,固然慈悲;金刚怒目,亦为慈悲。大慈众生,大悲天下,以天下众生为念,方成慈悲之大,而古往今来,真大慈悲者寥寥。大慈悲者,大施舍者也,舍一己之私而奉天下。天下者,众生也。何谓众生?贩夫走卒、文人骚客、帝王将相,皆属众生。然帝王将相专权、文人墨客专言。专权者,以权奴役众生;专言者,以言蒙蔽众生;贩夫走卒,无权无言,苦也,累世不易。中华地灵人杰,千秋之后,终有大慈悲者出。此慈悲者,领贩夫,率走卒,转战南北,讨伐东西,以慈悲天下之心,降世间人魔,伏八方蛮夷,终立草民之国,以人民名之,而权归人民,我中华草民因而幸焉。累世专言者,文人墨客也。世事巨变,然专言者不变,仍图以言蒙蔽众生。此大慈悲者,心明如镜:若要天下广得慈悲,易权后当易言。遂有文革。然天不假年,功未成,身先死。天下悲恸。此大慈悲者,遂成草民之佛,以东君颂之。”
现在回头看当年的文字,虽辞藻有点浮夸,但情感确实真切,基本观点也没什么问题。百年回头看,大悲天下者,唯教员一人耳。吾辈虽力不能及,但心向往之。
【文/渡痴禅师,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