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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罗嗦了半天,却不用自己的影响力去“压”政府彻查电信诈骗

2025-01-16 11:51:44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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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花生豆与黄豆哪个更好?这个完全可以交给你自己的嘴巴,不必事事交给专家的,哪怕吃错了也不要紧的;矿泉水与自来水哪个对你身体更健康?听听专家的也不妨,他们毕竟跟踪调查了四十多年,一大堆研究数据。

  我们身处“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时代,似乎啥都知道,但又似乎啥都不知道!

  关于“电诈”你知道了些啥呢?你该知道的却又放弃了啥呢?你本该自信的却又失去了哪些勇气呢?你不必纠缠的却又整天周旋其中的又是哪些呢?

  面对“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的当下时代,你是放弃?躺平?还是有所作为?如果选择“有所作为”,那么制度、技术、地缘政治、成本效益等等,甚至某些个“态度”,你该在哪个层面思考或取舍?你得思路清晰,是吧?你得攒足了劲往一个“确定”方向使,总不能今天“哭一鼻子”,明天“哭一鼻子”是吧?你老婆孩子上上下下八口人还等你养呢!

  比如对于“电诈”,我们今天似乎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我们哪天不拿起手机与亲人朋友联系呢?哪天不靠着枕头刷手机呢?可哪天不在担心“电诈”?这日子怎么过呀!

  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不停的给三大运营商写信,“”他们如何逮住电诈分子――我那位朋友是吃航天饭的,电信那种技术小菜一碟;他不停的写,每次都能得到给三大运营商的回复和致谢,过年过节还能得到他们的小礼品――就这样写了四十多年,二十多岁就给他们“技术指导”抓电诈,把牙齿都写脱落了,情况还是没好转!我每次去他那闲聊,总会带上一盒“固齿灵”的。

  我的另一位朋友呢是另一种情况,对电诈分子恨的痒痒,抓住的话我敢肯定绑在柱子上剥他的皮,他也不停的写,可是呢今天“哭一鼻子”,明天“哭一鼻子”,那付“凄凄复戚戚”样有时把他老婆惹恼了――你干嘛苦瓜脸对我呢,又不是我诈你了。

  对电诈分子的两种态度或策略,我们恐怕司空见惯,我只不过写的有点极端;可正确的态度和策略又该怎样,什么时候该理智――就象我那位“牙齿写脱落”朋友――运用智慧和技术打败他们?又什么时候象那位朋友那样,以强大的“气势”来震慑诈骗分子?

  我今天不提供这方面的看法,我今天以“技术”为例谈谈“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的当下时代,以法国技术哲学家让-伊夫·戈菲的智慧,谈谈我们该怎样的用哲学进行思考?制度、技术、地缘政治、成本效益等等,甚至某些个“态度”,你该在哪个层面思考或取舍?

  今天这篇稿子的起因是,老胡在“观网”发了篇《电诈猖獗,一些人却笼统批评实名制,老胡不认可》,我通读全文觉得遗憾,全文表达了许多“态度”,可为啥不用自己的影响力去“影响”政府彻查一下“电信诈骗不能绝根”的原因呢?

  我们一般人没这个本事,没有“影响”政府的能力,你可不是一般人;况且你也见多识广,坊间传闻的“电诈集团与运营商内外勾结”恐怕你知道的更多,理应去“影响”政府。

  政府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压”的――用词不妥,以后用个更美妙的词!

  赶快说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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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

  法国技术哲学家让-伊夫·戈菲在解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时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刚有心智的原始人要用木桩圈有一块私有领地,他也得经过“砍伐”、“修整”、“锯开”、“运输”、“挖坑”、“竖立”、“连接”等七道工序――在当时每道可都是高技术活儿;何况还是采取“树桩”方式,如果采取挖沟渠方式,戈菲算了算工序还要多,技术还要复杂。

  作为心智更发达的智人后代的我们,没法想像吧?举手之劳这么简单一件事竟有这么多道工序,这么复杂的技术――这还是直接的呢,把间接的也算上,比如“砍伐”时需要制作的工具,无论打制器还是磨制器,或者更复杂的,通通算上去的话,工序还要多,技术更要复杂――他肯定是几何级放大上去的,智人后代的我们肯定不会怀疑的。

  按照戈菲的思路,我们寻思自己的生活和存在,不就“技术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

  考虑让-伊夫·戈菲还是七十年前的人,思想还停留在七十年前,如果把今天的认知全算上,已无法确认在哪个“量级”上考虑“技术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呢!

  比如一只小鸟在小溪畔啄一条鱼,他也象原始人圈领地那样经过无数道程序和技术。看过一个科技纪录片,象鸟那种智商,为了啄一条鱼,他竟能从远处衔来枯枝,在小溪最恰当的位值填上,溪水减速,鱼入此处纷纷跳跃,小鸟轻松的一啄一条。按照戈菲的思路,那也得多少步骤和技术啊!何况我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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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观网”读了老胡的《电诈猖獗,一些人却笼统批评实名制,老胡不认可》,忽地想起戈菲关于“技术”的看法。有些所谓“技术”其实我们每天进行着,但又“无所不在似又无处可寻”之故将他推向神秘,继而又放弃了对他拥有的“权力”――比如运用此项权力对电信运营商进行监督,

  实名制十年来个人信息不断泄露,这是“技术”原因难以追查?还是我们对“技术”不该有的“恐惧”而放弃了对三大运营商的监督?

  读了老胡与法国技术哲学家让-伊夫·戈菲,我脑子翻江倒海,写下此篇。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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