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旅大畅游纪行——老百姓是咱共产党的天

　　旅大畅游纪行 

　　——老百姓是咱共产党的天 

　　陶  冶

　　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战胜利暨世界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之前，总想有个表示，便在8月23日坐上11点发车去沈阳的大客车，说是到沈阳北站，可是13点50下车后的停车场离沈阳北站还有一段15分钟的距离，我找到了去北站的市内公交车坐到北站广场前下车了。我看遍了所有站牌没找到去新城子方向的328路车。问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喊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说他知道。那男人说在西面。我就去西面找。没找到，问一个比我大点儿的老太太。老太太毫不犹豫地说，我找错了。该去东边走到红绿灯那儿就找到了。我又往回返走出广场，走到红绿灯那儿也没有公交站，问了路人，人家说328路在沈阳北站后面，我得绕回北站后面。这样我就得再绕个弯返回去找。我泄气了，是找还是不找?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有个男人迎面走来。他说“你过了桥洞子再往前走，到一个学校处就能找到328路了。我拎着提兜和一个食品袋，又走了2里地总算到了一个学校前面，找到了328路站牌。道西是消防总队。我从328路始发站沈阳北站开始数，我已经走出两站地了。于是我开始抱怨了，沈阳怎么这样?公交站没有北京那样的协管员说明这里没必要，没有指路的志愿者也无可挑剔，可是问路咋都这样成问题啊?一个省会城市，市内交通难道就给外来人这样的印象吗?我也是东北人，哈尔滨和长春也都熟悉，没遇到这样的难处。沈阳怎么能这样啊?而328路公交车不是一般的公交车，是去9、18纪念馆少有的几路车之一。我坐上328路车就经过9、18纪念馆。心想住下后，第二天就参观纪念馆。可是24号到了纪念馆，人家却不开馆了。因为周一是人家休息日。我只好到沈阳故宫打发了时间。25号早上我又去纪念馆。刚过7点，看见告示牌上写的是9点开馆。院子里有人在搭台子，大门只有施工人员出入。我跟把门的人说进院里拍照也了却心愿了，人家不准。我只好在大道边上留个影。如果8点开馆我就等了，若等到9点还需俩小时，我就放弃了。 

　　我到沈阳北站买了8点37发车去大连北的高速票。大连我以前去过两次了，但没去过旅顺。我这次是专程去旅顺的。大连北站就有拉客的人揽我加入他们的旅游团。到大连北站真就有人接站了。这样就不用费话问路了。

　　到大连住下后，我去了星海浴场，因为浪大，我没敢深入，只是在边上试试。岸上不像北戴河和威海那样都是沙滩，而是砾石。我踩着砾石下海和上岸，也是另一种体验。海里游泳的人不多，深入的人很少。他们说是受台风影响，才会有这样大的海浪的。这样的海浪让我赶上了，也是一个收获哦!

　　26号早饭后，来个大巴车接我，向旅顺开去。 

　　女导游小张介绍一路，大连是两高两少。楼高、消费高;两少是自行车少，另一少我没记住。大连的广场多，绿化好。广场是城市的客厅。大连广场星罗棋布。海之韵广场、希望广场、胜利广场、 华乐广场、港湾广场、中山音乐广场、友好广场、人民广场、奥林匹克广场、莲花广场、星海广场、学苑广场、海军广场……约70个左右，在亚洲，大连是拥有广场最多的城市。在大连望日望月望星望海。最好、最大的广场就是星海广场。星海广场原来是个养殖场、垃圾场，还是刑场。那是很少有人去的地方。老市长薄熙来主张兴建的。没有老市长就没有星海广场。没有老市长薄熙来也就没有今天的大连。至于政治上怎么着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就认为他为大连做了不少实事和好事。下午回来我带你们去老虎滩的时候看看星海广场，再看看刘德华给开发商代言开发商送给他的别墅。 

　　大连的自行车和摩托车是很少的。我注意了，只见有一辆自行车还不是跑在街道上的。摩托车没有看见。小张说，大连多是坡路，上坡累死你，下坡爽死你，拐弯摔死你。所以没人敢骑自行车。 

　　我一直望着窗外，街道两旁绿化得确实很好，绿地、树木、花草后面才是建筑。空气清新，道路干净，行人有序。没感觉到北京那样的喧嚣和紧张。 

　　进入旅顺口了，从海边走，望着大海自然有一种海阔天高的心情。到了旅顺。小张介绍说： 

　　旅顺口原称“狮子口”，就是由两山对峙而成的宽约300米的出海口。最窄处91米的航道，每次只能通过一艘大型军舰，在战略上易守难攻，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前看是宁谧壮观的大海，背后有很多历史的故事和惨痛，到这里就能想到1880年清政府在此兴办北洋水师，想到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的炮火，想到1904年日俄战争的硝烟。所以说旅顺口不单单是个景点，更是在提醒我们不忘那段屈辱的历史。知史勿忘国耻。来到旅顺，就是对历史的一种悲怆的追索，以一种平静流水般的心态尝试着从历史中寻找一种历史责任的思索和感动。 

　　车行到军港。我们看着军人把守的军港大门。小张说：这就是拍摄《军港的夜》的地方。我们不能进入。从1880年至1890年10年间，清政府命北洋大臣李鸿章筹建北洋水师，经营旅顺港。1894年的中日甲午战争，旅顺军港被日寇侵占，随后的几十年由日俄分别占守，直至1955年才回到祖国怀抱，现为中国北海舰队的一处训练基地。旅顺军港自然条件得天独厚，是一处举世闻名的天然良港。它的地理位置极其险要，易守难攻，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当年，日、俄殖民者曾为争夺此地多次激战。建国后，旅顺港已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的重要基地。　　

　　我很想看看唐鸿胪井刻石遗址。 

 唐鸿胪井碑本是一块重逾九吨，单体十多立方米的驼形天然顽石。公元713年，唐玄宗遣鸿胪卿崔忻从长安前往辽东，册封靺鞨首领大祚荣为渤海郡王。714年夏天，使命完成后，崔忻原路返回长安，路经都里镇(今旅顺)，为纪念这次册封盛事，于黄金山下凿井两口，史称“鸿胪井”、刻石一块，永为证验。刻石文字共29字，分3行自上而下自右向左书写：“敕持节宣劳靺羯使、鸿胪卿崔，忻井两口，永为记验。开元二年五月十八日”。做为渤海归入大唐版图的历史见证，史称“唐鸿胪井刻石”。1895年，清朝将领刘含芳修建四柱石亭("唐碑亭")护卫刻石，并在崔忻题刻左侧加刻小字：“此石在金州旅顺海口黄金山阴其大如驼唐开元二年至今一千一百八十二年其井已湮其石尚存光绪乙末年冬前任山东登莱青兵备道贵池刘含芳作石亭覆之并记。”从公元713年至今，“唐鸿胪井刻石”已经经历了近1300年的历史。日俄战争(1904年2月8日—1905年9月5日)期间，日本占据旅顺以后，“唐鸿胪井刻石”引起了日军的注意。1905年，日本特务人员来到旅顺考察刻石，次年写出调查报告，认为刻石是辽东一块稀有的唐代石碑，后将刻石搬移至日本东京。 

　　我的朋友白城师范学院王仁富教授带头讨要，并且组织了民间讨要团。在胡锦涛访日前，我还写了进谏信通过马宾老递上去了，希望他能想到这个国宝归还的问题。汶川地震发生后，胡锦涛匆忙回国。就是不回国也不见得能把这个内容列入日程的。据说这个刻石遗址就在军港内。我多么想下车单独行动去看看啊!

　　但是那样的话，就等于我脱离了这个旅游团。还是明天自己行动时再来吧。 

　　值得看的是北洋水师海军公所旧址，位于旅顺口区港湾街45号。这是一座二层小楼，建于1890年前后，是清朝北洋水师“海军公所”旧址，也就是北洋水师衙门所在地。晚清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曾经住在此处。 1903年为沙俄旅顺关东总督府。日本侵占时期先后为镇守府和要港部。1945年-1954年为苏联海军司令部。院内有三栋清朝建的旧房，有百年梧、榆、槐古树，大门外有两座沙俄建造岗楼。导游没安排参观，只是介绍介绍。安排能看的是弹药库和炮台。 

　　小张介绍电岩炮台位于旅顺港口东侧，在黄金山南面临海的山崖上。电岩炮台是我国沿海五大炮台之一，修建于清朝末年，原是清军在旅顺口沿岸修筑的13个炮台中的一座。1898年沙俄强租旅顺后，在原有基础上又扩建。当时俄军在炮台东西两端各安装一盏远射程的探照灯，用于夜间监视海面，海水把灯光反射到陡峭的岩石上，从海上观看，似岩石本身闪闪发光，由此得名“电岩炮台”。电岩炮台是守卫旅顺港口的主要炮台，长约200余米，宽约50米，在地下建有弹药库6间，炮台上面安装1895式254毫米口径的海岸炮5门，57毫米炮1门。这些炮台的大炮除了少数小径的是中国军工厂自造的外，大多数大炮和炮弹都是从德国克虏伯厂购买的。为发挥大炮的威力，在炮台的西端还修建了圆形堡垒式测距指挥所。从海面上看炮台，前面是悬崖峭壁，后面与黄金山连为一体，日军炮弹很难击中该炮台。站在电岩炮台上，可以看到在日俄战争中发生重大事件的海区：日俄海战爆发地、日海军三次闭塞旅顺口的沉船位置、沙俄舰队司令马卡洛夫的丧身之处。在电岩炮台西侧有两个圆形堡垒，站在中间朝旅顺口发声，即可听到很强的回声，当地俗称“怪圈”。 

　　我参观了清代南弹药库，就上炮台看大炮。最后跑到山上看了苏联制造的大炮，据说根本没用。我遗憾地抚摸抚摸。身在这样重要的军事咽喉，我明白了刚刚建国毛主席为啥就到莫斯科跟斯大林要回中长铁路和旅顺口的主权。 

　　1949年12月6日，毛泽东动身访问苏联，主要目的是签订中苏新条约，拿回中长铁路和旅大港。12月16日，毛泽东到苏联第一天会谈就直奔主题，讨论签订新条约的事，但斯大林突然抛出雅尔塔协定作为理由给顶了回去，然后就一直把毛泽东凉在一边。解释说：1945年的那个与国民党政府签订的旧条约是根据苏、美、英三国缔结的《雅尔塔协定》签订的。而苏联正是通过《雅尔塔协定》才在远东得到了千岛群岛、南库页岛和中长铁路旅顺口以及蒙古这个战略屏障等。如果改动经过美国和英国同意的中苏条约,“哪怕改动一款,都可能给美国和英国提出修改条约中的涉及千岛群岛、南库页岛等等条款的问题提供法律上的借口”。因此,经过慎重考虑后,苏联才“决定暂不改动这项条约的任何条款”。 

　　面对斯大林的明确态度，有求于人的毛主席并未知难而退。他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生命，不顾被冷落闭门谢客拒绝外出参观等活动，并向苏联方面前来探访的人提到正在跟美国的盟友英国接近。西方舆论对中苏关系现状也议论纷纷，英国报纸甚至说毛被软禁了。迫于这一系列压力，斯大林最终被迫让步，1950年元旦那天请毛泽东出面会见记者辟谣，并同意签订一个新条约。但当时苏联拿出的多个方案都只有一些象征性内容而无实质条款。1950年1月26日，在莫斯科的中国代表团向苏联提交了中国方面有关大连、旅顺和中长铁路协定的方案，这一方案几乎完全推翻了苏联的方案。中国提出的内容全部被斯大林划掉，并标上许多问号和惊叹号，斯大林当时的气愤可想而知。1月28日，经过艰难紧张的谈判，苏联方面回复中国代表团，基本上同意了中国的方案，但加上了一条：苏联有权自由利用中长铁路运兵和军用物资。对此，中国要求对等地利用苏联的西伯利亚铁路从东北至新疆自由运兵和军用物资。这就等于要把刚割让的蒙古给包围了。这样的筹码迫使苏方不得不去掉这一条。于是1950年2月14日中苏正式签订新条约。如果不是毛主席有敏锐的眼光和大无畏的气魄，建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坚持要收回东北权益，之后就力排众议毅然出兵抗美援朝;如果不是英勇的志愿军用鲜血生命保住了朝鲜，中国早已经被肢解，中华民族也不可能存在了。

　　当时我还在读初小，参与了中苏友好条约签订后的庆祝会，陶醉在跟苏联老大哥友好的喜悦中，怎知道这个条约签订的那么不容易?若不是毛主席那样坚持寸步不让据理力争，斯大林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出海通道的。我们国家虽然独立了，主权却未完全恢复，就跟现在的日本似的，仍然受人家控制做个附属国而已。可是反毛的人却看不到也不承认，毛主席才是真正的民族大英雄!没有他的顽强抗争，中国只能是个霸权国家的附属国! 

　　导游安排的看鳄鱼表演和看老虎吃鸡，我都没看。还有看熊大、熊二和熊样，我都没兴趣，只好在外面干等共计两个多小时。 

　　返回市里到星海广场绕了一周，之后就去老虎滩了。一天的旅游就结束了。 

　　我买的返程车票是27号14点10分发车至白河的K7511次，足足一上午时间供我利用。我早饭后就退宿了，就想坐地铁再去旅顺看看唐鸿胪井刻石遗址，便给王仁富教授打了电话，问他怎么才能看到?回答说遗址在军港内，需要办理特别手续，普通人是进不去军港的。我只好放弃了，改为参观星海广场。我坐上了22路公交车经过人民广场，我就下车了。时间也就是7点半左右，给草坪剪草的工人们正在忙着。我为他们的认真劳作所吸引，那散发出来的青草味道很让人感觉舒服。就在我左右就有7、6个这样的工人，我想大连此刻该有多少这样的工人? 

  我该在人民广场留个影，就跟迎面走来的一个清洁工搭话请他帮忙。他给我拍照后，又拎起他的工具要走开了，我问他月薪多少?他说4000多。我想一个清洁工能挣这么多，说明大连工资标准是比较高的。我注意他具体工作是啥?他不清扫路上，而是专门清理地沟里的杂物。他把地沟里的杂物清理完了，又把那长有两米的沟罩放好才奔下一个去。 

       人民广场中间类似北京前门那样的公交通道，通道对面就是市政府大楼。8点刚过，我背后的水幕喷泉就启动了，近百米的喷泉在变化着花样吸引了不少游人。能有10分钟才消失。我又上22路车到星海广场站下车了。站台后面是有轨电车道。有辆电车也开过来了。 

　　我看站台上有个笑容可掬的红衣男人，就问他怎么去星海广场，他手指了方向我就走过去了。

　　但是看见的就是广阔的绿地，周围是高楼，没啥好看的，就回来了想继续坐车往前走去老虎滩打发一上午的时间。 

　　那红衣人看我回来了，就问怎么不看了?我说没啥看头，他就志愿领我去看，并且要带我走走海滨路，顺便把我送到火车站，让我上了他的车。我觉得这个人太意外了，怎么能这样热心啊?在车上交谈后得知他是个志愿者，我觉得有必要采访他了，就深入谈了起来。他姓刘，我就称他小刘，是1964年生人，比我的大女儿生日还小。他是80年代大连海运学院毕业生，利用闲暇时间做志愿者工作。在星海广场停车处，他让我下车去看华表。据我所知，华表除了天安门前有，地方城市唯有大连独自享有，可见当年的大连在中国是何等的风光。小刘还顺便给我介绍了广场城堡，道出了许多含义;介绍了百年城雕，道出了“大脚印”鲜为人知的秘密。林林总总，使我对大连这座独特却不神秘的城市有了更深、更透彻的了解。 

　　对面原来的城堡是很有意义的，符合风水的建筑，是大连贝壳馆。至于为啥在那建个城堡，据说是有压住龙头的意思。薄熙来倒了，城堡被拆建了个大酒店。这个广场原来是一片荒郊，没有人来的垃圾场和杀人的地方，是薄熙来主张改造的，现在成了游人不断的一大景观。周围的建筑都是那时候兴建的。在向海走去的地方有大连百年纪念城雕。 

　　大连百年纪念城雕

　　百年纪念城雕位于星海广场主轴线上，是为纪念大连开阜建市一百周年(1899——1999)而兴建的，于1999年9月19日建成揭幕，城雕由一浮雕和一组圆雕组成。浮雕为由北向南的1000人脚印平铺地面，伸向大海，与形似一本翻开的书的平台式广场连接;小型圆雕表现两个天真烂漫的儿童在海滩上憧憬着大连人走向世界、走向新世纪的美好未来;平台式广场两侧是240平方米的花岗岩浮雕，分别是海港、工业、服装节、女骑警、安居乐业的市民，城市建设、槐花节、中长跑、足球运动、海滨风光、城市标志性建筑等画面。浮雕铸铜脚印象征大连人走过的沧桑历程，有百岁老人、初升婴儿、老红军、老干部及各行各业代表人物的1000双脚印，象征着百年来大连人民不屈不挠、奋勇前进的历史步伐。2000只脚印寓意2000年。浮雕尽头一对活泼可爱的儿童雕塑预示下一代将创造更美好的未来。广场式平台既像一本记载着大连百年沧桑的书，寓意城市的历史由人民书写，蕴含大连人民满怀信心翻开新的一页，又象征大连这艘巨轮正升锚启航，驶向更加辉煌的明天。据说浮雕上面还有原大连市长薄熙来的脚印呢。可是当我询问一个带队的导游女“哪个是薄熙来的脚印”时，回答却是已经除掉了。 

　　我拍照完回到原处，小刘说可惜的太多了。近些年大连在大兴土木时把日俄时期的建筑也毁了。高尔基路北侧的日式建筑拆毁时就听说日本人大量收购砖块，并且编上号码往本国运。现在是既不拆也不建了，就那么撂在那里，着实令人惋惜! 

　　我坐车沿着海边走，边走边给我介绍。对于我来说是个充分的享受，对于他来说，是对家乡美的宣传的满足。这比坐在旅游车上听导游的介绍还得意!我本是外来人，可是却感觉在亲人身边跟亲人闲谈似的无拘无束，自在逍遥。我走了不少陌生的城市，能享受到这样礼遇确实是头一次。莫非他对谁都能这样吗?我想尽管他是个热心的好心人，也不见得都能如此啊。我俩虽然是两代人，却没有所谓的“代沟”，是思想的一致和心灵的相通使然吧! 

　　我这次出行有失意也有得意，更有得益。我绝对没想到在大连我遇到了知音，就是在我家里都没有交流对象，很难跟儿女们对话的，却在大连遇到了无话不可谈的小友。小刘也仿佛遇到了知己，还有说不完的话，他把我送到火车站才跟我告别。 

　　说来也巧，在发往白河的K7511次车厢里遇到去白河想看天池的老同志，他说原来没有这个车次，就是为了给大连人提供方便才增开的。从这位比我稍大的老同志嘴里又获得了左证。这位老哥说薄熙来一心想把大连建设好，先是说“不求最大，要求最佳”。后来改成“不求最大，要求最好”。他全身心扑在工作岗位上，是个工作狂。他对老百姓特好，不管是干啥的都能谈得来，可以说见啥人说啥话。而对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要求特别严，批评起来也是严厉的。所以当官的都打怵他。当年他离开大连的时候是万人夹道送别，多是普通市民，有很多的老头老太太。到他被扳倒的时候，说他好话的也多是普通群众，而当官的比较少。我想，这就是干部队伍中多年来形成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官场弊病。在毛泽东时代讲无私奉献，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凭模范的业绩经得起组织考验得以重用和提拔。而改开后“不换思想就换人”，全靠跟对人站对队，效忠主管领导也就是俗话说的溜须拍马就能晋升，所以不靠业绩不靠能力，而是靠跑、送、要来实现自我发展。于是贪腐成了帮派天堂的阶梯。一旦暴露了一个，就塌方式垮台一伙。所以真正干事业的很少得到重用。干的不如看的，看的整干的。这样你就看吧，平庸的能稳步上升，实干的、清廉的多是没有靠山的，不是原地踏步，就是被边缘化直到被踢出局。习近平上位后强调“担当”意识，追究一把手主体责任，我看很好。军内出了徐才厚，常委中出了周永康，谁来承担这个主体责任?十八大后，那么多省部级贪官落马，谁来承担这个主体责任?一场喜筵结束了，谁来买单? 

　　大连人感谢在大连工作8年的薄熙来，而我却要感谢怀念老市长的大连人! 

　　回家后我在写这个出行纪实，老伴儿看见了标题大为惊讶。我说我写的是客观纪实，不是我虚构的。在场的大姑爷儿就说不光是大连，他去过重庆，那里的老百姓也是念念不忘薄书记的。现在重庆又回到薄熙来去前的情形。他还说早不知道薄熙来的。就是大连对交警提出：对外来的车不罚款不扣车，有不认道的由摩托车给引路。而那时我们当地公安局却给交警下指标，要完成罚款任务，据说公安局大楼就是靠罚款建的。我大姑爷儿对大连这样照顾外地车的规定自然觉得新鲜，从此才知道是薄熙来到大连当市长了。 

　　薄熙来出局后，不仅仅是大连和重庆，还有商务部的人仍然说他好，就是没有跟他沾边的全国各地普通百姓也在为之惋惜的同时不乏赞扬。于是我就想了，当官的无论权力大小、职位高低，只要是中国共产党的干部，就应该像毛主席那样视国家和人民利益为生命，对外不畏强暴、不屈辱不屈从，对内真正为人民群众谋利益办实事办好事，到啥时候啥境遇，老百姓也不会忘记的。去大连走了一趟，我真正理解了“老百姓心中有杆秤”了!也再次理解了郑培民所注重的“金杯银杯莫如老百姓的口碑”!由此，我也更相信“老百姓是咱们共产党的天”了! 

　　“9、18”国耻日要到了，把这篇主题不太集中的旅行纪实发表了，也是个态度的表示。谢谢网友们的阅读，浪费大家宝贵时间了。

　　2015年9月13日于梅河口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