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伊始,拙书《诗情燃烧的岁月》向协会成立二十五周年献礼,以大红的封面满含着喜气向与会人员扑面而来。这虽然是我“诗联协会与诗友”专题的个人作品集,但是却从头至尾无不含有红色文学的元素,也渗透着我二十五年来文学创作中的红色情结。
我这里说的红色,在本书“讲稿”《什么是楹联?》中,以“对联创作的责任与担当”为题做了阐述:
记得我上小学时的学生守则第一条是这样一句话:“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拥护中国共产党”,这就是检验所有文学作品“红不红”的标准。
该讲稿,还阐述了我的“文学三境界观”和“文武互补论”:
楹联作为一种优秀的传统文化,作为一种独立的文体,它也同其它文体一样要首先着重解决“是不是”的问题;然后通过语法学习、创作技巧学习去完善“好不好”的问题;接下来还要做好思想的升华,沿着“红不红”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脉络让其精益求精。
在毒教材刚刚曝光的今天,我们不得不承认:资本主义的文化侵略,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共和国的肌体与心脏。因此,我想到了社会主义中国的上层建筑,想到了文学与武学,并提出文武互补论。武学的最高境界如同“武”字造字初衷一样,其组成“止戈”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意思。文学却不然,它时刻要用于战斗,它要与歪风邪气战斗、与假丑恶战斗,更要与西方反华势力豢养的汉奸走狗们战斗!这种文学的战斗性恰好是对武学的补充。
以上文学的“是不是”、“好不好”、“红不红”的文学三境界观和文学武学的互补论,构成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上层建筑的坚强后盾,应该是捍卫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最红、最高的境界,因此我们任重而道远,捍卫社会主义红色江山,楹联爱好者也要勇于担当,而且已经刻不容缓!
为了说明楹联与其它古典文学体裁的关系,我还在该讲稿中列举自己另一篇红色辞赋《为人民服务赋》第七段:
至其赤水武韬,延安文略。集先圣之大成,留后昆以绝学。千年不遇之伟人,万古难逢之巨作。批评求之自我,去粗取精;创作利之他人,扬清激浊。民为邦本,方成快意之佳篇;党驻心间,才有清明之先觉。斥愚民之学者,选边站队而发声;恨忘祖之作家,媚外崇洋乃行恶。
也就是说,以毛主席为人民服务的文艺思想写作,以捍卫社会主义红色江山为基础的文学作品都是红色文学作品。
本书《前言》提到的“忘我而利他”的“作文精神”,也是毛泽东为人民服务文艺思想的一种解读;《后记》还引用毛主席的话予以进一步说明:
本书所昭示的我个人的创作观,其精神实质也是贯彻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体现。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在母亲去世不久,写信给同学邹蕴真说:“世界上有三种人,损人利己的,利己而不损人的,可以损己利人的,自己的母亲是属于第三种人。”他的一生就是在做他母亲一样的“损己利人”的人。我出此书,就是想弘扬伟人的这种伟大的人生观……
该书收录的辞赋作品《碧血丹青赋》,纵观全篇可以称为红色辞赋——这是我代县宣传部、文联和教育局,为龙江县中小学生国画百米长卷庆建党百年华诞写的《题记》,题目是我后加的。
散文《诗声联韵忆诗友》也有多处红色元素,文中有对自己实际编辑《杨海桥文集》一书的心理剖析:
其实,是我与一个热爱毛主席的已逝长者灵魂相通使然……
文中还对我们共同的红色旅游计划做了记述:
其实我们还有个同样的红色旅游和红色创作情结,前边说过的克山毛岸青纪念馆是我俩唯一一次成行的红色之旅。此外,他还旅游过朝鲜,把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我,那是一个纯社会主义生态的国家,老百姓有着我们中国只有在毛主席时代才有的各项社会保障,对此我羡慕不已。我们相约以诗词联赋形式进行红色文学创作,把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画像”,对此他最后一本文集里已经收录部分这样红色作品。我们还相约,在2023年12月26日,共赴韶山毛泽东铜像广场,汇入中国近年来滚滚涌动的红色的海洋,去纪念毛泽东诞辰130周年。但是,他的这个愿望以后只有我自己去实现了。
讲稿《艾香阵阵 心语声声——我的诗联学习心得》中,“思想道德的贯穿”部分大量引用了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文学艺术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
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否则你的劳动就没有对象,你就只能做鲁迅在他的遗嘱里所谆谆嘱咐他的儿子万不可做的那种空头文学家,或空头艺术家
一切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如果把自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这些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贯穿,不仅表现在全书各种体裁作品中,还在书信中多有体现,甚至在日记和诗友QQ聊天内容里也有体现。
2014年3月7日在与诗友辩论后QQ留言:
我坚信,只要我们始终站在弘毛拥习的社会主义最前沿,只要我们永远的为人民疾苦而呼,就一定能找到共同点。作为文学作品思想方向,我想只要坚持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就不会错,其它提高问题那不是一下子的事情。
2014年4月4日日记中与诗友谈信仰:
一定时期以来,中国人丢掉了自己对马列毛唯物主义的信仰,但是近几年许多唯心主义的信仰却在蔓延,洋教的侵蚀和中国的佛教在民间的扎根发芽,总不能算什么好事。
由于本书是“协会与诗友”的专题作品集,我的红色文章《有这样一群人》无法收录,但还是以“橘子洲头红色文化网站获奖插图”的形式存题书中。
书中还有很多这样的有红色元素的作品,无一不彰显我对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贯彻始终。近日,在与一位红友聊天中,我提到了物理学上的一个“共振”现像来类比文学创作中的“共鸣”效应。其实,二者的力量都是无穷的,它们都是靠集体的力量完成的。前者的现实例子是,一队士兵在桥上齐步走可能会使桥梁垮塌;后者的现实例子是,很多人捍卫红色中华,发出共同声音,会让文化汉奸们望而却步。其实,一切汉奸卖国贼,就如同弹簧:我们硬他们就软,我们软他们就强。所以,并非中共党员的我在微信签名中声言:“誓写红色文章,永做共产党人!”
百度了下“红皮书”,有“危机警示”的作用。那么,在“毒教材”仍在泛滥、汉奸公知仍在招摇、文化汉奸甚嚣尘上的今天,拙书的大红封皮,是否也算是给所有文学爱好者的一个警示呢?
2023年3月8日
【文/湘江日夜潮,本文为作者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