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全息照片四：没有人性的莫言文学

　　无论是莫言还是莫粉，都在口口声声地说莫言文学是“写人性”的。

　　但是，他们从来不给出什么是“人性”的定义。

　　其实，人性是相对于兽性而言的。

　　兽性，是指人的生物本能属性。即“食与性”，人的生存与发展的天生需求及能力。兽性的主要特征是自私和侵犯。为了私欲不惜侵犯他人。

　　而人性则是指人的社会性。主要指社会公德及法律对人的行为的规范。人性的主要特征是人的“利他”性。

　　由于每个人的觉悟不同，对社会公德及法律的内化程度不同，所表现出的“人性”就不同。因此，只有具体的人性而没有抽象的人性。

　　而人的“道德评价”则与其个人立场有关。举个简单的例子。最近，《白毛女》在上海某大学上演，同学们就发生了激烈争论。有的同学说“黄世仁没人性，讨债逼死人命。”有的则说“杨白劳没良心，借钱还债天经地义。人家好心借钱给你你却赖着不还，没有契约精神。”

　　道德评价就是人性评价。人性评价是与个人的利益密切相关的。这就是立场。如果我们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从自我利益出发来评价“人性”，就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比如《狼和羊的故事》就说明了这个道理。现实生活的例子更是不胜枚举。

　　网络上引用莫言关于人性的论述可谓铺天盖地，我复制如下：

　　莫言：“最可怕的是那些丧尽天良的人。一生怕鬼，鬼却未伤我分毫，一生善良，真心待人，人却让我遍体鳞伤，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猜不透的人心”

　　赞美者都说莫言一句话说透了人性的险恶。

　　其实莫言这句话完全是没有人性的。

　　依据事实，我们先从莫言的个人“遭遇”看他是如何“遍体鳞伤”的：儿时生活在大队会计之家，叔叔在供销社工作，衣食无忧。哥哥是大学生，自己参军、入党、提干、又被送大学培养、获诺奖、当作协副主席、开文化公司当老板，占尽了体制内外的好处，青云直上，名利双收。还要怎样才算不“遍体鳞伤”呢？

　　再看他作品中人物，凡是革命队伍里的，无论干部战士，都是猥琐的、流气的、匪气的。大人物耀武扬威、草菅人命，武工队长在人家吃香的喝辣的还睡人家18岁大闺女，结果说把人毙了就把人毙了。武工队行刑队如狼似虎滥杀无辜……相反，侵略者、土匪、地主都是有人性闪光点的。

　　最后再看看他对时代人性的概括，莫言定义说：五十年代的人是比较纯洁的，六十年代的人是十分狂热的，七十年代的人是相当胆怯的，八十年代的人是察言观色的，九十年代的人是极其邪恶的。

　　五十年的人“比较纯洁”显然是沾了莫言的光，因为莫言生在五十年代。他却说小时候受人欺负。母亲被人打耳光。看来五十年代的人除了莫言也都是没人性的。

　　莫言的文学人物完全是脸谱化、概念化的。按年代概括人物与按民族、人种概括人性如出一辙。莫言圈子内不是有人说西方人基因优良、人种高贵、生活精致吗？

　　可见，莫言的人性是以莫言站在道德高地的前提来划分的：因为莫言是有人性的，莫言敢说真话代表着文学的优秀品质；因此，批评莫言，不愿意迷信莫言，都是没人性的、丧尽天良的。

　　莫言的这个标准社会能够接受吗？

　　2023年1月18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