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作品描写中国共产党从抗日战争到改革开放一直是残忍的、丑陋的、残害平民的;却美化国民党、汉奸、日寇,让他们成为正义的化身。完全颠倒黑白,对革命极尽丑化之能事,社会危害及其严重。这种彻底歪曲历史的描写,具有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反动性,长此以往,毒害巨大。
《红高粱家族》节选,读者自行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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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妈的,我全不信你们(注:指八路军胶东大队),联合,联合,打鬼子汽车队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鬼子包围村庄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老子全军覆灭了,百姓血流成河啦,你们来讲联合啦!”
爷爷别别扭扭地掏出枪,瞄得那在万千人头中沉浮的土八路脑袋亲切,勾了一下枪机,子弹正中眉心,两颗绿色的眼球像蛾子产卵般顺畅地从他的眼眶里跳出来。
爷爷觉得,这个人的脸像一条漫长的道路,路上铺满土黄色的傲慢灰尘,灰尘中弥散着狡诈的狐狸气味。这张脸上打着鲜明的土八路的印记,是胶高大队!江小脚的人!土八路!
爷爷和父亲清点了一下子弹,又钻进了高粱地。他们往前走了一里路左右。就听到前面一阵吼:同志们——冲啊——上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口号声过后,军号又嘀嘀哒哒吹起来。好象是两挺重机枪在高粱地里咕咕叫起来。 爷爷和父亲异常兴奋,扑着那重机枪声飞跑过去。到了跟前一看,人影没有一个,只见高粱棵子上拴着两只铁皮洋油桶,桶里有两挂鞭炮正在爆响。 军号声和口号声又在旁边的高粱地里响起来。 爷爷轻蔑地一笑,说:“土八路,就会来这一套。” 铁皮洋油桶咚咚响着,震得老熟的高粱粒子簌簌落下。
有一个腿被炸断的年轻的铁板会会员,把马枪、马刀扔在眼前,对着扑上来的胶高大队队员,举起了苍白的双手,他的刚刚钻出几十根细软胡须的上唇可爱地上撅着,细眯的双眼里盈着怕死的泪水,他哀求着:“大叔……别杀我……大叔……别杀我……”那个黄眼珠子的胶高大队队员犹豫了一下,把准备擂到小伙子头上的手榴弹收回去,弯腰捡起地上的马枪和马刀,没等他抬直腰,就听到噗哧一声,一杆扎枪从小伙子的肚子进去,从脊背上出来,黄眼老队员看到眼前这个嫩黄瓜一样的漂亮小伙子浑身颤抖着,双手攥住了枪杆,嘴大张着叫了一声:“亲娘……”那颗年轻漂亮的头眠就耷拉在了他自己的双臂上。(注:八路军残杀铁板会会员的情节在书中多处出现,而书中的铁板会是民间打鬼子的主力军,莫言笔下,八路军打鬼子是装样子,却铁了心狠打铁板会,一心抢夺铁板会的枪炮)
老铁板会员眼里的泪水被愤怒的烈火烧干了,他昂着狰狞可怖的头颅,对着同样被细麻绳反剪了双肩的胶高大队(注:八路军的队伍)衣衫褴褛的队员们咆哮着:“畜生!你们有本事打日本去!打黄皮子去!打我们铁板会干什么!你们这些汉奸!里通外国的张邦昌!秦桧……”
“姐夫,姐夫,你别发火。”他的在胶高大队当兵的小舅子在一旁劝道。 “谁是你的姐夫!对着你外甥甩他妈的手榴弹时就忘了你还有姐夫啦?你们共产八路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妻子儿女?”老铁板会员脸上的伤口因为激怒迸裂,渗出了黑油油的血。
胶高大队采纳了成麻子的计策,趁着暗夜,偷走了我父亲和爷爷钉在村里断壁残墙上的一百多张狗皮,又盗走了爷爷藏在枯井里的几十支钢枪。他们依样画葫芦,四处打狗,补充了营养,恢复了体力,筹齐了避寒衣——每人一张狗皮。那年的漫长寒冷的春天里,高密东北乡广阔的大地上,出现了一支身披狗皮的英雄部队,他们打了十几次不大不小的仗,使日伪、尤其是使张竹溪的伪二十八团闻狗叫而丧胆。(注:在莫言笔下,八路军随便偷老乡家东西,那有什么军队纪律?)
大队长江小脚身披一张硕大的红狗皮——那一定是我家那条红狗的皮,走在队伍前头,小脚蹀躞,狗毛翻滚,粗大的狗尾巴夹在双腿间,狗尾巴梢尖拂动着地面。成麻子披着一张黑狗皮,胸前挂一个布袋,布袋里装着二十八颗手榴弹。他们披狗皮的方式都是一样的:狗的两条前腿皮用麻绳捆扎,套在人的脖颈下;狗皮的肚腹两侧,穿两个洞,拴两条麻绳,两根麻绳在人的肚脐处打结。 胶高大队因为人人身披狗皮,确实像亢奋的狗群一样往敌营冲去。成麻子在大门口接住了他那一袋子手榴弹,发疯般地往瓦房扑去。
这场战斗,是胶高大队组建以来最大的战斗,是整个滨海区抗战以来的绝对辉煌的胜利。共产党滨海特委通令嘉奖胶高大队。那些日子,狗皮加身的胶高大队欣喜欲狂,但不久,却发生了两件极其扫兴的事情:(1)大队在马店战斗中缴获的大批武器弹药,都被滨海独立团抽走了。身为共产党员的江大队长知道特委的决定是正确的,但普通的队员们却牢骚满腹,骂不绝口。前来搬运武器的独立团战士们,看着一个个身披狗皮、面黄肌瘦的胶高大队队员,似乎都面有愧色。(2)在马店战斗中立了大功劳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头一棵柳树上。一切迹象都证明他是自杀的。他上吊时也没把那张狗皮解下来,所以从后边看,树上好象吊着一条狗;从前边看,树上吊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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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丰乳肥臀》中,母亲生的八女一男的人伦关系,读者接受不了,八女一男都不是正常生育,都是母亲和情人所生,简单的来说,就是野种,杂种;这个抽象数字“八”“一”结合在一起,对“八一”进行抹黑。
2、上官金童的父亲是瑞典的第一字带马字的传教士(马洛亚),金童生来有着奇怪的病症“恋乳症”,因为“奸尸罪”被判刑十五年,改革开放后刑满释放,一生穷困潦倒,一事无成。“瑞典”、“金童”、“马传教士”、“被判刑十五年”,这些元素在一起,“瑞金”两个字眼十分刺眼,我翻查了史料:从瑞金1934年10月开始长征,1949年建国,刚好约15年;对“15”这个数字进行抹黑;
3、那么《红高粱家族》中披着狗皮的胶高大队的二十八颗手榴弹,张竹溪的伪二十八团,作者对二十八这个数字有着特殊的感情,我翻查了史料:从共产党1921年建党,1949年建国,刚好约28年;对“28”这个数字进行抹黑;无论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这些数字作为文学桥段创造元素的出现,元素巧合也太多了吧!我认为绝非偶然!以上仅为本人观点,欢迎大家相互交流、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