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国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第一人的莫言,却在系统地对文艺理论进行着颠覆性破坏。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文艺理论是文艺学的主体。它主要包括文艺创作理论和文艺鉴赏(批评)理论两个密切相关的部分。
为什么说莫言在系统地对文艺理论进行着颠覆性的破坏呢?
首先,在创作论上,他杜撰出了匪夷所思的“秋田狗唤醒论”而且是反复强调,从演讲到出书,每次说起这段故事都充满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和庄重严肃的仪式感。他的一本散文集干脆直白地以《感谢那条秋田狗》作为书名。莫言每次重复时都稍有改动,唯独那句“像被心仪的女人抚摸了一下”肉麻的话始终保留而不忍割爱。
文学艺术的创作不是源于生活,而总是停留于被外国作家的作品所唤醒、启发、影响,这不是很荒唐吗?
我们再看莫言的鉴赏论(文艺批评)。最典型的就是他关于冯小刚导演的《芳华》的一段高论。
他首先说“《芳华》是我今年看得唯一的一部电影,当时一看这个电影,确实是不止一次地泪流满面。因为一看到草绿色的军装,一看到红领章、红帽徽,我就不由得想起了我20多年的军旅生涯。我们当年也是热血青年,也非常希望有机会能上战场报效祖国。”
然后莫言话锋一转:“当一般观众沉浸在电影里面,并且感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些导演或者电影的制作者们,都会偷偷地冷笑。 所以我认为,电影导演这个工作,他们就是希望把所有的观众都变成傻瓜。而我们的电影评论家,就是要时刻提醒观众:这是电影,不要太当真了!”
莫言的鉴赏(批评)理论完全撇开作品的背景、形象、情节、表现手法等因素,实际上彻底否定了文艺鉴赏的客观标准。同时,莫言彻底否定了文艺创作“典型化“的基本原则,杜撰出了所谓的 “虚构论”,把整个文艺理论搞得混乱不堪。
事实上,莫言并没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他只是依据自己的需要,在不同的场合信口开河地说着自相矛盾的话。比如,他有时也会“背书”,说文学离不开生活,说文学离开生活无异于要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云云。
奇怪的是,我们整个学界——文联、作协、文科大学、社科院、文学研究的专门机构,还都在一本正经地围绕着莫言杜撰的奇谈怪论开展起了“学术研究”,把莫言认定为中国文学的“路标”。
莫言的“理论”是混乱不堪的,却对中国文学起到了系统的、颠覆性的破坏作用。目前,尚不清楚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一种战略行为还只是个人为着沽名钓誉、自我封神的荒唐举动。
2023年7月18日星期二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