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舞”这个术语家喻户晓,还带来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你不必解释许多,可以路边随便采访一个人。管他男女老少,只要他愿意接受采访,那十之捌玖会表达他内心的厌恶感。是何原因?一套又一套,原因太多了,不如一言以蔽之:扰民!
就这原因?扰民现象太多了,如此厌恶,可曾见否?是否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心灵隐秘?
“广场舞”这个术语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可以千真万确的保证,这个话题是我们最早讨论的,是我们道学班几个同学最早讨论的,那是在2012年上半年,那时我们用的术语是“大妈舞”――如果当时早用“广场舞”这个术语,我们今天也许就可以收专利费了。
哈哈哈!确实我们道学班最早讨论的,你用专门搜索工具搜一下看看,“广场舞”这个术语最早出现是在2012年下半年,我们上半年就用“大妈舞”讨论这个话题了――我发的第一篇是《汉族为什么鲜见男女共舞场景》,2012年7月22日发表在搜狐博客上,后又陆续发表《中、日、韩三国的媚态确实与献祭文化有关》、《两类歧视和两类反感——汉族不应该将“媚态”和“媚姿”输出到少数民族地区》。这三篇文章今天都被屏蔽掉了,网上连一点痕迹也没了。
当时这个讨论源于一个长期观察:中国社会许多现象违背“阴阳律”。“阴阳律”是道学的基本原理,所有其他自然或人文现象或规律大都基于“阴阳律”,这条原理古人是印刻在骨髓里的――汉族人一半的语言都是“两元对举”式,生生死死离不开“阴阳”、“对称”,今天反而被说滥了,反而越说越远了,大都摸不着头脑,不知说些啥;举最简单的例子,“对称”就是最简单的“阴阳律”。
一阴一阳谓之道,中国人把“阴阳律”上升到“道”的层面,可是呢,许多现象违背了这个“道”:
比如你是否注意到:我们汉族的男人一般不太喜欢跳舞,不仅不喜欢,而且还有些厌恶,当然交谊舞除外(我求学期间还八十年代初,几个同学相约周游中国,到了芜湖一看,满大街的交谊舞,几乎每隔十几米就一堆人,转过一个街角又一堆。总说上海是最时髦的城市,领风气之先,芜湖排名至少三百以外,到了芜湖才知此识肤浅)。女人倒是蛮喜欢跳舞的――你别看有些女人年轻时显得拘谨,似乎不太喜欢跳舞唱歌之类的,可一到了中年后性格迥异,开放异常,我的许多异性同学已步入中老年行列,他们跳广场舞的热情与她年轻时的拘谨形成鲜明对照,我甚至经常怪想,她早年如此,本该就是我的了!
我们汉民族在这件事情上为何违背“阴阳律”,显得如此不对称呢?
我们汉民族周边有许多其他民族,他们或来源于蒙古人种,或来源于高加索人种(也即白种,或东伊朗种族),当然埃尔多安(土耳其现任总统)坚称还有一个独立他俩的种族,也即所谓“图兰人”,但无论哪个民族,也无论哪个人种,都未发现我们汉族那种违背“阴阳律”的现象;事实上我们汉民族幼童(比如4~5岁以下),只要父母不刻意诱导,也没发现这种现象,男童与女童一样也喜欢跳跳唱唱,男童女童不见有先天两性之别。可见汉族违背“阴阳律”现象是后天文化生发所致。
我们汉族男人自己不喜欢跳舞,倒是蛮喜欢看的――当然看女人跳舞。
这是一种怪异,违背天道,如此两性不对称,违背“阴阳律”,他是后天文化生发现象。
那么到哪个文化层去观察呢?
肯定不能到秦汉以后文化层去观察,那已存在星空污染――天空繁星闪烁,你要观察哪颗星的亮度等级、颜色、离地远近等已有难度,只能到秦汉以前去观察,可是秦汉以前文字资料稀缺,帮助也不大;好在两性现象具有永恒性,很多情况下可以站在今天去观察和解读。
我以为他与蒙昧残留有关。
蒙昧时代有大量人牲、人祭,年轻女人被认为最的好祭品――被用来献给最高神;既使进入文明时代也还有,中国直到战国晚期还有――比如《西门豹治邺》就记载过这个故事,《圣经》也记载了许多基督降临前夜人间弥漫的献祭现象,美洲甚至直到欧洲人进去前夜还有女孩献祭习俗。
蒙昧时代进入宗教时代(蒙昧时代->宗教时代->哲学时代->科学时代,我们今天正身处所谓“科学时代”)后,这种野蛮落后的文化逐渐退出历史,这是个新旧交替的所谓“轴心时代”,各文明中心比如希腊、印度、华夏同时出现了一波圣人,引领各自的人民跨入文明序列;
作为一种制度可以进入坟墓,但是观念可能仍会滞留很长时间――蒙昧时代的“女人献祭”进入文明时代后以变形的形态出现,论坛上我一般把他称作“女人物化”,在中国特别汉文化地区尤为明显――他并不仅仅止于被孙先生制止的,以“女人裹脚”来把玩女人身体之类的变态文化,而几乎是全方位的表现出来,东瀛日本胜于蓝,竟发明出将女人制作成糕点果疏状放入食盘,名曰“女体盛”以诱人食欲。
久居鲍市不闻其臭,西人进入前这类文化延续几千年不衰,几乎覆盖整个东亚文化,全景式文化现象,我们今天怎样看待?
这里首先要解决一个方法论问题,我们不能“女人物化”或“女人裹脚”就具体论具体,那就没个完,而应文化全方位和东亚全景式看问题,那就应该追溯到文明总根源,追溯到蒙昧时代的“女人献祭”遗风去看;一神教地区这股遗风被看作魔鬼的嗜好,被杀伐凛冽清除荡涤的比较彻底,而汉文化和整个东亚儒教文明地区,就不那么彻底。
×××××××××××××××××××××××××××××××××××××××
这就是今天我对这个问题的全部看法:
汉民族潜意识中,认为“跳舞”纯粹是女人的事,男人也去跳那就有失尊严,这种潜意识其实就是蒙昧时代“女人献祭”遗风;汉民族思维中不曾产生过也可两性共舞达到共情渲染,近代传入汉地的“交谊舞”则走向了另个极端,无论来源或是黑非洲,最后总是走向贵族化――最后免不了凋零,仍然达不到两性共舞、共情渲染。
这种遗风通过各类民俗表现出来,“女人裹脚”也好,“女体盛”也罢,“跪式服务”也好,“特殊嗜好”也罢,凡此种种一切可命名为“女人物化”的东亚文化,把女人看作一种高级玩具、惬意玩具,从未产生过“两性神圣”的基督理想,必须到总根源找原因,就是蒙昧时代的“女人献祭”,这股遗风在东亚没有受到欧洲一神教那样的杀伐凛冽的痛击。
是的,这就是我今天的看法,我们汉民族男子不喜欢跳舞,倒是蛮喜欢看女子跳舞,完全违背了“阴阳律”,如此怪异的“不对称”;你有更好的解释吗?如果没有,那就依我的来,就得从蒙昧时代的恶俗“女人献祭”来解释。
前几日许家印被逮,话题本该聚焦于他的“房地产”,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挖出个“恒大歌舞团”,头条全被一色美女挤占。怎么看待这件事?
网络舆情几乎一边倒在“红楼”、‘色贿赂’、“腐败”上,我也匆匆凑了两篇,今天继续。
我以为看待“恒大歌舞团”,要把话说透,那就要追溯到“女人献祭”的文化总根源上。“恒大歌舞团”只是许家印准备好的祭品祭物,蒙昧时代“祭神如神在”――最漂亮最鲜美的女人献给最尊贵的神,文明时代献祭遗风――最漂亮最鲜美的女人献给最有地位,最有权势的男人。
许家印眼里“最有地位”、“最有权势”的男人有哪些?外星人都知道是那些银行行长和工作人员们,是各地土地划拨者们;他们坐在台下色迷迷的观看“恒大歌舞团”表演,享受着胙肉美味,还可切下一块美味胙肉带回家慢慢享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银行家和划拨者们色迷迷的眼睛专注于“恒大歌舞团”这块胙肉身上时,许家印的毒眼却在专注于这些“色迷迷”的眼睛――也许用现代化的仪器比如摄录器把他们偷偷摄录下来,然后要挟,非常文明温柔的要胁。
我想这就是许家印与“恒大歌舞团”的全部故事,我想蹲在大牢的“许帝”不几日就会供出这些秘密――有哪些“最有地位”、“最有权势”的大神享用过哪些胙肉,他们又给许家印哪些回报。
关于“恒大歌舞团”,网络传来一边倒的恶感,那一张张截图并配以恶心的曲乐,并不因女人之美而感到欣慰,这类情绪我总把他关联到蒙昧时代的“女人献祭”――那是文明人对蒙昧人不可调和的文明冲突,而不仅仅“腐败”或“小红楼”。
忽然网络又传来优美的乐曲,忽而徐缓,忽而铿锵,那是新疆各族人民在阿克苏世纪广场翩翩起舞,有维族同胞,有哈萨克同胞,有蒙古同胞,更有清一色的汉族人民,有男人,有女人,哒哒的鼓声伴随着激越的琴声,那种舞蹈形态和曲调早已抹去了献祭的痕迹,绽放出人们心灵的愉悦和阴阳和谐,透射出两性神圣的光芒。
这个时代即将过去,将要奔向那个时代,我们正处转折点;我们也许看不到那个时代,但可以想像一下,增强一点信心――特别借助“舞蹈”这么一种司空见惯现象;如果你不回望以前时代,不回望“女人献祭”那套巫风傩雨咋回事,那就没法选择未来,那就没法设想未来时代的两性神圣。
不了,“广场舞”专利费也不收了,又不缺钱,我要飞到新疆去,争取下个月大雪封山前飞到阿克苏,吃个囊饼,伴个美女跳上一曲新疆舞。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