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系列”就结束了。
结束篇怎么写呢?我有些犯难。
昨天有莫粉讥讽我“一个没文化的人天天写文章批判有文化的人不害臊吗?”
这话说得真好,一针见血地点中了颂明的要害,死穴。一个退休工人跟精英们较什么劲儿?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因此俺也就不装了。像俺这样穿龙袍的不像太子的土包子只配去搬砖。老了又搬不动了,怎么办呢?
去找几个爱打嘴仗的老伙计唠唠嗑呗。
巧了,老家伙中还就有一个莫铁粉,没退休前是个什么学校的校长。他正在绘声绘色地说着:“人能不能发达,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拿莫言大师来说,你瞧,莫是草头,说明他是草根出身,下面是个大字,说明草越长越大,绝非久居人下。你再把莫言倒过来念就是言莫,谐音研墨,研墨干吗?写文章啊!说明他将来必定要成为大作家而一举成名……”
“你拉倒吧,一边待着去。论解字你还得看我的!”我上前一把推开了他,“莫字下面的‘旲’念‘萤’,是光的意思。光被草盖住了,就是阴,阴森可怖、见不得人的阴。莫言合起来就是‘謨’字,与谋同义。莫言就是专门搞阴谋诡计的人。”
“你这是胡说八道,污蔑诽谤!莫言是最伟大的作家没有之一。你算什么东西!” 莫铁粉火了,冲过来要和我干仗,一把封住了我的领子。
老伙计上前拉开了他:“别动气。打嘴仗逗乐子,不要伤了和气。”
我掸了掸衣服,哼了一声:“俺不是东西,莫言又是个啥东西?就他那小说,俺是小孩摸啥啥,伸手就来!”
老伙计们哄笑起来:“你这就是吹牛叉了。你也能写小说?拿出来给俺们瞧瞧。你要是真能写出来俺们就服你。”
“你们抬头往上看啊——这不就是小说!”
“嘿,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怎么叫两把刷子?俺起码有三把刷子。写小说两把,还有一把留着评小说呢!”
“说你胖你就喘开了。你把评小说那把刷子亮亮。”
“莫言其人,不学无术,凭着几部胡编乱造、毫无文学价值可言的政治诽谤小说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被封神,吹捧他的层次之高、来头之大、持续时间之久,可谓登峰造极。可我老颂一出手批判,啪啪啪,就把他批得稀里哗啦,这场文化复辟就此偃旗息鼓了。”我一脸的得意。
“呵呵,你也太乐观了吧。等俺们这一代人都翘辫子了,还是他们的天下。”老张头说。
“那是。就算你老颂牛叉,笑到最后才算笑。青年都喜欢莫言。莫言肯定千古留名。谁知道你颂明是谁啊?”莫铁粉又来劲了。
“你拉倒吧。”老张头打断了他,“莫言还真金哩,驴粪蛋蛋外面光!文化复辟,主席50年前就算得准准的。七八年又来一次。”
“你们这些老顽固,思想太僵化了。还迷恋阶级斗争为纲呢,他老了这么多年国家乱了吗?太平着呢!离了谁地球还不转了哩。”莫铁粉不屑地说。
“嘿,你这莫铁粉还真是反动。你从历史上,哪回危机不是主席扭转乾坤的?”老张头涨红了脸。
“他是神,行了吧?我是说他走了之后为啥没有七八年一次了。你说啊!”
“没有吗?86年,89年连来两次。要不是守住了四项基本原则的底线早乱套了!”
“咱中国的事情俺们是一本清账。”老李头不紧不慢地说,“有些话不好说了。反正主席料定他身后有人要复辟,就搞了个大演习,把所有宗派、山头的粗根子都给铲了。要是都延续下来还得了啊!”
“危言耸听。借口整人而已!学朱元璋烧庆功楼。还让知青上山下乡耽误了一代人。”莫铁粉皱了皱鼻子。
“你真是昧着良心说话。连曹操都明白,若没有他不知多少人要称帝呢。天下大乱倒霉的还是老百姓。”老张头说。
“我看知青下乡没错。一下子把干部子弟的特权都取消了。大家都去农村经受锻炼,有特权还不了解民情,将来怎么接班?”老李头说。
“那是。别的我不敢说,我就知道凡是跟主席走的都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凡反对他的基本上都是身败名裂。这一点你不服不行。”
“这也就是有点怪啊,为啥主席就能战无不胜呢?真是天意吗?”老李头喃喃地说。
“个中缘由我知道啊!”我把袖子一捋,“还记得我给莫粉们留的思考题吗?”
“你就会故弄玄虚。”莫铁粉白了我一眼。
“我才不是故弄玄虚呢。主席不但有撒豆成兵之术,还能定下身后百年的安定团结。这可比死诸葛吓退活司马高明100倍。”
“你就会吹!”莫铁粉说。
“不是我吹,我留的思考题你能解吗?”
“不要兜圈子了,你就直说吧,你那破诗藏的啥谜?”
“卓尔不群,广土众民,金声玉润,弦外之音。暗藏着‘群众润之’四个字。主席的高明之处就是用他的思想武装群众。把群众都变成了润之。那还能不无敌吗?”
2023年10月24日星期二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