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莫言是中国的文学泰斗”。
我不由得苦笑起来。
把“泰斗”这个词用在莫言身上对莫言来说是嘲讽,对“泰斗”来说是侮辱。
再加上“中国的”这个定语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不沾边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莫言太会抖了,生生地把自己前面“中国的”定语给抖没了。
莫言曾经言辞凿凿地宣称自己是被日本秋田犬唤醒,还著书《感谢那条秋田狗》为证。对此,当时国内各大权威媒体都以《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报道过,你硬要说莫言是“中国的”文学泰斗,不是违背了莫言的本意了吗?!
莫言还再三强调他是受过10个诺奖大师的影响,甚至连他写剧本《鳄鱼》那也是在莎士比亚故居发誓的结果。
而一说到新中国的文学,莫言便不屑一顾,全盘否定,还说出了“川端康成笼罩中国文学20年,马尔克斯改变了中国小说格局”等话。中国的文学都是从外国“流”来的。
莫言像个魔术师,把新中国的文学全都给抖没了,
莫言真是太会抖了!
颂明曾经写过一段相声,表现莫言太抖倒是挺形象的。附录于后以饗读者。
【附录】
【相声】字哭了
(甲乙上台)
甲:啊呀,多年不见。想死我了?
乙:你能想我?真的假的?
甲:可不是真想咋地?整夜整夜睡不着。都落下病根了。在那发财呢?咋多年没音讯了呢?
乙:嘿,说我没音讯?我闹了那么大动静,全球都震动了,连这你都不知道?
甲:(尴尬地)呵呵,恕我孤陋寡闻。闹啥大动静了?
乙:我获奖了!中国人几千年破天荒第一人。我看到了国王和王后,还看到了两个漂亮的小公主哩。嘿嘿。
甲:啥作品?咋没听村里人说起过呢?
乙:我那作品太高级了,像你们这样的中国老百姓一般都看不懂。在国外那可叫一个火!一书难求,巴纽伦纸贵啊!
甲:啥?哪儿纸贵?
乙:巴黎、纽约、伦敦,巴纽伦纸贵!
甲:瞧这绕的。快说说,都啥内容?
乙:要说内容那就太长了。我给你来点短的。我最近写了不少诗歌。
甲:诗歌好啊。那是我的最爱。快说来听听。
乙:(欲张口又停下)最近不是有疫情了吗?
甲:可不,咱村才解封不久。
乙:我写了首抗疫诗,那家伙,字字玑珠。
甲:抗疫诗好啊。那就捡最闪亮的玑珠念两句我听听。
乙:(欲张口又停下)你可听好了呀。别吓着你。
甲:瞧你说的。别的不敢吹,对诗歌咱也是略懂一二。怎么说咱中国也是诗歌大国不是?
乙:啊——众志驱瘟鬼,同心筑卫城。
甲:打住打住。
乙:咋了?
甲:同心筑啥城?
乙:卫城啊!
甲:这就新鲜了。卫城在雅典哩。轮得着你来筑吗?
乙:你这是吹毛求疵。好好好。再听我为一名胜题的诗。
甲:哪个名胜?
乙:雁荡山呀,去过吗?那日我登雁荡山,豪情满怀,诗兴大发,吟诗一首,字字玑珠。
甲:又字字玑珠。说来听听。
乙:听好了啊——名胜多欺客,此山亲游人。
甲:停停停,赶紧地停下来。
乙:又咋了?
甲:诗歌不带这么作的。
乙:咋就不带这么作的,你说该咋作?
甲:写诗不能出口伤人。
乙:我咋就出口伤人了?
甲:“名胜多欺客”一句就把天下名胜都给得罪了。别处都欺人就此处亲游人。这叫尊己卑人、厚此薄彼、扒高踩低,是写诗之大忌!
乙:又是吹毛求疵!你咋有这嗜好哩,天天扒着人家的头发吹,找疤。啥人呀你!
甲:嘿,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好好好。你再说一首。我决不吹毛求疵,我搁劲地吹捧,成了吧?
乙:你就说句人话也不会死的。得,你听着。
(甲拉开马步做聆听状)
乙:(瞧了甲一眼)你别做拉屎的架势好不好?放松一点,自然一点。
甲:好,我放松,我自然,我洗耳恭听。
乙:那我就开始吟诵了啊:鲸海红叶!
甲:打住打住打住。
乙:怎么又一惊一乍的?
甲:你刚才说啥海红叶来着?
乙:鲸海红叶啊。鲸海红叶,多美妙的句子啊。
甲:你说鲸海有鲸我相信,这茫茫鲸海之上,红叶从何而来?
乙:所以说你没文化吧。还“诗歌我略懂一二”呢?我看你是木瓜掉井里,不通不通!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甲:好,我不通,我一窍不通。那你就给我解释解释这鲸海红叶到底有啥奥妙之处吧。
乙:知道中国古代把日本海叫啥吗?
甲:鲸海啊。
乙:(一拍巴掌)这不就结了。鲸海就是日本海,鲸海红叶就是日本红叶的意思。我受友人之邀访问日本,赏京都红叶,心潮澎湃,豪情满怀,诗兴大发,挥笔作《鲸海红叶》,凡二百七十余行……
甲:得得得。日本海是公海好不好?韩国还管它叫朝鲜东海呢。再说了……
乙:你别再说了行不行?我问你,日本海里有没有日本二字。别管它公海私海,有日本二字就可以代表日本。
甲:嗨,啥逻辑?日记本里还有日本二字呢,能代表日本吗?再说了……
乙:你真是胡搅蛮缠,你不再说会死啊?
甲:你不让我再说我怕真会憋死。
乙:(一脸无奈)说吧说吧,我看你狗嘴里可能吐出象牙来?
甲:知道鞑靼海峡吗?
乙:知道啊,咋了?
甲:知道鞑靼海峡属于谁吗?
乙:知道啊。属于俄国啊。咋啦?
甲:中国古代把鞑靼海峡也叫作鲸海。鲸海也可以单指鞑靼海峡。我能说鲸海红叶是俄罗斯红叶吗?
乙:你,这,你这不叫死抬杠吗?!就算我诗歌过于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你不懂。字你总该看得懂吧?你瞧我这几笔字怎么样?别吹我,就实话实说。
甲:好!我实话实说,你这字真不赖!真好!
乙:你再瞧我这篆书。
甲:好,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真心不错。可它咋就哭了哩?
乙(惊诧)谁哭了?
甲:你这字啊。瞧,哭得多伤心啊!
乙:我的字咋会哭呢?
甲:可不是,且让我来问它一问。
乙:它咋说?
甲:它说你不该用它来写这种诗歌,生生地糟践了字。
乙:嘿。可不带这么损人的!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