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接着上次演讲的话题往下讲。
莫言最爱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真话”、“真相”。
他说他是个“讲真话”的作家。
他说他写的不是历史,却比历史更加接近历史的真相。
莫言的话得到了很多人拥戴,莫言拥趸们都说“莫言是5000年来唯一一个说真话的作家。”
明明是新中国彻底终结了延续了几千年的战乱把一个千疮百孔、积贫积弱、充斥着文盲、一盘散沙、生产力世界垫底的东亚病夫变成了国民经济总量居世界前十、实现了“两弹一星”、具有崇高国际威望的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钢铁巨人!为什么在莫言的眼中却是一团漆黑呢?
这个现象也可以用心理学的原理来解释。
在心理学上,有个著名的贾斯特罗错觉(Jastrow illusion)现象:
把两个完全一样的弧形的环分上下摆放在一起加以比较,你总会觉得上面一个比下面一个长,下面一个比上面一个短。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错觉呢?
因为人习惯于把相邻的事物作比较而得出关于整体的判断。一个弧形的环是一个面,有上下两条弧线,人们只把上面的环的长线与下面环的短线相比较。只看局部不看全面,大脑就会得出上面长下面短的错误判断了。
这个现象证明了眼睛并不能对看到的事物做出判断,要做出判断的是大脑。只看局部而不顾全面的惯性思维就会导致错误的判断。
再举个历史的例子。林帅很会打仗,从东北打到海南岛,所向披靡,一路凯歌。你说他是战神那是实至名归的。可是,从对于全局的判断上来看,他却是经常有“错觉”的。比如井冈山时期提出了“红旗到底能打多久?”的疑问,遵义会议以后抱怨走弯路,打锦州举棋不定等等。
如果他有自知之明而不要非分之想,发挥自己的长处在正确领导下做好实际工作,那就基本上可以说是“完人”了,无愧于英雄的称号。假如没有把握全局的政治智慧却想取而代之统揽全局,那对国家对自己就都是灾难了,足以毁掉自己的一世英名。
中国有句老话,“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有妄想、妄行,必有无妄之灾。
这句话出自《淮南子.人间训》,所以我们淮南人一般对这句话都非常熟悉。原文是:
天下有三危:少德而多宠,一危也;才下而位高,二危也:身无大功而受厚禄,三危也。
莫言先生可可地就占全了这三危。各位好好想想,一个大老爷们不顾作协副主席的身份,当着港澳作家的面说想往那张床上撒尿,这是什么德行啊?!
一个不识汉字六书、不识ABC、不懂古汉语、不懂古诗词甚至不懂起码民俗的作家,能说有大“才”吗?!
占尽了体制内外的好处却不遗余力地骂娘、辱军,诲淫诲盗,危害国家,给党丢脸,这样的“无大功而受厚禄”的人,还不够危险的吗?!
我早就说过,莫言危如累卵却浑然不觉。莫粉们便纷纷呆萌地质问我:莫言有什么“危”?莫言必将名垂千古,危的是你自己!
我哑然失笑,这就是“贾斯特罗错觉群体心理现象”。为什么会在21世纪还出现了“贾斯特罗错觉群体心理现象”呢?
我将在接下来的演讲中慢慢讨论。
2024年7月1日星期一
【附录】
周二伢(小说)
一
1933年冬。湘赣交界的深山里,滴水成冻。16岁的周二伢和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同时参加了红军。
当时红军正在搞肃反。白天抓人晚上说毙就毙了。搞得人心惶惶。卫生队有个小护士看不惯,悄悄说了声:“夏曦就是个活阎王。”结果被人给回报了。下午就被关了起来。
下半夜换了周二伢的岗。
二伢拄着枪靠门边站着,只听小护士轻轻地喊着:“小哥,小哥。”
二伢回头一看,皎洁的月光正照在她的脸上,如凝脂般润嫩,像仙女一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哥,我天明就要被枪毙了。我今年才17岁,我想临走前把青春留给你吧,也不枉在人世间走过一遭了。”
二伢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牙关紧紧地咬着。不一会儿,竟神使鬼差地把门给打开了。
小护士扑到二伢的身上,把二伢紧紧地搂住。
二伢喘着粗气。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两个人都哭了。
第二天,来接岗的战士发现二伢和护士都不见了,可吓坏了。急忙回去报告。部队派人搜了一天的山也没找到他们。
二
月朗星稀,又饿又冷的二伢子和小护士悄悄溜进了一个村庄。
狗此起彼伏地叫着。
村东大户王得财悄悄走出院子张望,发现了一男一女两个红军进了村,吓得赶紧缩了回去,栓紧大门,难道又要过红军了不成?他立刻让家人去报告在白军当连长的儿子。
二伢子敲响了一户农家的门。
大娘开门一看是红军,喜出望外,嘘寒问暖。二伢子只好说掉队了,正在追赶队伍。
大娘二话没说就张罗着做饭,大过年的,家里还有一盆野兔汤,下了一锅年粑粑,是娘家送来的。
二伢子和小护士狼吞虎咽地吃着。大娘的儿子盼米扒在桌边看着,笑着。
一碗下肚,浑身有了热气,二伢子才想起来招呼盼米:“你也吃一碗?”
“我不吃。我吃过了。你俩好久没吃了吧?”
盼米今年14岁,他家是猎户,因为王得财逼着他爹用熊掌抵租,去年秋天被熊瞎子给拍了。现在家里就孤儿寡母。
正说着,村里的狗又狂叫起来。
大娘出门一看,是白狗子进村了。她急忙把盼米推给了二伢子:“你们快带着他走吧。他成天嚷着要去当红军。菩萨保佑,让红军到家来了。这是天意。快走。千万要把盼米带到红军队伍里啊!”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大娘义无反顾地出了门。
全村的人都被集中到了小稻场上。
白狗子的火把把稻场照得通亮。
一个排长狂叫着:“有两个掉队的红军进村了,藏在谁家赶快交出来,不交就屠村!”
大娘坦然地站了出来:“到我家来了,已经走了,把我家的盼米也带走了。”
白狗子将大娘杀了,尸体放在场上几天几夜才被人给悄悄埋了。
三
1936年春天。西北的天气开始回暖。
一队红军押着两个小红军往延安城外走。
三个身材魁梧的首长正好迎面走来。
“怎么回事?他俩怎么啦?”中间一位操湖南口音的首长问。
“报告首长,他们是逃兵。拉出去枪毙。”
“他们还是孩子嘛!”中间的首长向左右两位首长看了看,用目光征询着他们的意见。
左边那位留着胡须的首长说:“你们先把他俩带回去吧。我马上去和你的首长商量处理意见。”
两个小红军被带了回去。
他俩就是二伢子和护士。
二伢子后来成了解放军的团长。护士是她的妻子,在解放战争为保护伤员牺牲了。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