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把好人当坏人写”的背后(颂明虚拟演讲八十六)
莫言有一句名言“把好人当坏人来写,把坏人当好人来写,把自己当罪人来写”。
这是莫言公开宣示的创作论,而且还说出了一番“道理”来。
毫无疑问,莫言是成功人士,所以只要是莫言说的,那一定是道理,而且是“大道理”。
尽管大量的事实证明,莫言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他不懂古代汉语,不通汉字六书,不懂中国诗词,更不懂ABC,这是确凿无疑的。莫言的一泡尿也把他自己仅存的一点人格尊严给泚得荡然无存了。
但是,你不得不佩服莫言满嘴跑火车的能力。他善于混淆概念,既能把活的给说死了,也能把死的给说活了。“口吐莲花,信口雌黄”,莫言的这个能力是无人能及的。
比如莫言说“一个作家要有爱一切人、包括爱自己的敌人的勇气。但一个作家不能爱自己,也不能可怜自己,宽容自己,应该把自己当作写作过程中最大的、最不可饶恕的敌人。把好人当坏人来写,把坏人当好人来写,把自己当罪人来写,这就是我的艺术辩证法。”
不过莫言的“艺术辨证法”应当改两个字就贴切了——“艺术变正法”。把歪的、邪的给变成正的,这样就悄无声息地把正的给变成邪的了。
莫言的所有作品都在做着这个努力。
莫言说作家要“爱一切人”,可是莫言爱了吗?莫言为什么要借爷爷的手杀土八路?我们来看看莫言是如何描写的吧:
爷爷别别扭扭地掏出枪,瞄得那在万千人头中沉浮的土八路脑袋亲切,勾了一下枪机,子弹正中眉心,两颗绿色的眼球像蛾子产卵般顺畅地从他的眼眶里跳出来。
爷爷觉得,这个人的脸像一条漫长的道路,路上铺满土黄色的傲慢灰尘,灰尘中弥散着狡诈的狐狸气味。这张脸上打着鲜明的土八路的印记,是胶高大队!江小脚的人!土八路!
“同志们!冲上去,抢夺武器!”八路在人群里大喊。
爷爷看到了,在乱纷纷的人海里,土八路脸上鲜明的特征。他们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着,他们脸上那种贪婪凶残的表情令爷爷心如刀绞,往日里慢慢滋生的对八路的好感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憎恨,爷爷准确地打碎一张又一张这样的脸,他自信没有枉杀一人。
莫言甚至连土八路的尸体都不放过,莫言是这样描写的:
在马店战斗中立了大功劳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头一棵柳树上。一切迹象都证明他是自杀的。他上吊时也没把那张狗皮解下来,所以从后边看,树上好像吊着一条狗;从前边看,树上吊着一个人。
这得对八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写啊。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最典型的就是莫言的《灵药》,指名道姓地构陷、诽谤武工队,令人发指。
莫言说“要把自己当作罪人来写” ,可实际上呢,莫言一贯地自吹自擂、自我封神,从搞“两块砖墨讯”开始,到建生人馆、纪念地;让人顶礼膜拜,又以“敢讲真话”直接强占了道德高地。
作家应当理解一切人,包括坏人。理解不等于爱,而是要揭示好人为什么会好的原因,导致人变坏的原因,从中找到美学的逻辑、具体人性的逻辑而不能概念化地去写。作家不是作品形象的皇帝,只能按照生活本来的样子揭示生活的本质。
作家必定是有立场的。作家的作品必定会给社会风气、人的价值观有所影响,有所引导。
莫言的“把好人当坏人写”的真实目的就是要把坏人的行为树立成社会的榜样而让好人的正义行为变得“令人不齿”。
稍微回顾一下就不难发现,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社会上就掀起了一股诋毁雷锋精神的逆流。这股逆流的目的就是要颠覆“从善如流”的价值观,摧毁国人的“英雄情结”而败坏社会风气。
“把自己当罪人来写”呢,就是要把罪人封神,让人顶礼膜拜。于是莫言就成了中国文学的“新路标”。
莫言称自己是被秋田犬唤醒,著书《感谢那条秋田狗》,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而莫言这个“罪人”却成了中国文学的路标。
这就是莫言艺术“变正”法的实质!
2024年9月14日星期六
【文/颂文,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